沈云芝砸了人后立刻朝营房后门跑去,因为打仗,营房的男丁都被征走了,现在只剩下一些老弱妇孺,根本不是这些男人的对手,故而沈云芝压根没有呼救,只拼命的跑。
穿过后门朝东一直跑便是制糖坊,制糖坊正门一般都有值守人员,若是她运气好,跑的足够快,兴许还有一线生机。
领头男子带着手下飞快地追了上来,沈云芝咬紧牙关往前跑着跑着转向一侧房屋,她现在大脑一片空白,只依稀记得逃跑时不要跑直线。
就这么左转右避沈云芝竟成功穿过了后门,远远看见制糖坊,沈云芝不由欣喜若狂,用尽全力朝那里跑去。
领头男子见状不由沉声喝道:“站住,不然我们放箭了!”
上头只说让抓活的,可没说不能伤她分毫,他们此行不能闹出太大动静,不然难以全身而退。
沈云芝此刻哪里敢停,她生怕自己一停就会变成砧板鱼肉,听到领头男子威胁,越发不要命的往制糖坊狂奔。
只听得身后一声利啸,沈云芝大腿猛地一疼,便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看着腿上深深刺入肉里的箭矢,和一步步朝自己逼进的众人,沈云芝眼一闭绝望的扯着嗓子大喊起来:“救命,救——”
刚喊了一声,沈云芝便被堵了嘴反绑住手,领头男子像拎麻袋一样把沈云芝扯到跟前,简单给她处理了伤口,套上盔甲戴上头盔,便命众人撤退。
沈云芝被推搡着东转西转,进了一个小院,只见一个大肚子妇人迎了上来,急声问道:“可得手了?”
沈云芝定睛一看,惊呆了,那妇人不是旁人,竟然是怀胎八月的春月,春月竟然勾结外人抓她?
沈云芝仔细一想,不由倒吸了口凉气,坪山突然遇袭,自己意外被抓,到底都是何人所为,又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私仇?
争权?
还是宁王的命令?
若是——
沈云芝越想越惊,忍不住疯狂挣扎起来,她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被抓走,只怕这一走她就再也回不来了。
春月见沈云芝这般,不由得意的道:“看你平日多耀武扬威啊,现在还不是一样狼狈?我早就警告过你,别惹我,惹怒我的下场你可承受不起。”
沈云芝气极,不顾一切的挣扎着朝春月踹去,可被领头男子轻轻一拉便跌坐在了地上。
春月忙捂着肚子咯咯笑道:“我劝你就别费力气了,留着一会儿好好喊救命吧。”
领头男子冷声问春月道:“外面都安排好了吗?”
“放心吧,都安排好了,记得一定把这个女人放在最显眼的位置,她可是左权城的财神,左权城可舍不得她死呢。”春月眉开眼笑的说道,她这次立了大功,六姨娘一定会重赏她的。
以后锦衣玉食荣华富贵都将唾手可得,她再也不用待在这个鬼地方和程勇那个丑男人过日子了。
春月领着众人走到东城门外一隐蔽处,指着那里的守兵道:“再过一刻钟,他们就会换防了,你们趁机混入换防的人中,像进来的时候一样溜出去。”
沈云芝眼眸微缩,东城门的守将是程勇,他知不知道自己的枕边人都干了些什么事呢?
程勇带着数百名亲信手下驻守东城门数日,皆是疲惫不堪,为了保存体力,自前日起开始轮流换防。
夜色暗沉,一队人马上前道:“兄弟们换防了,大家回营去喝些热汤歇一歇吧!”
众人在这儿守了一天,又累又饿,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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