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试,便令小五立刻准备烟花爆竹,同时命传令兵召集众百户前来商议。
天色破晓,新的一天开始了。
经过一夜苦战,坪山的城墙上血红一片,城下宛如修罗地狱,可敌军却丝毫没有停战的意思,继续不依不饶的朝靠石块木板堵着的南城门猛攻。
身穿盔甲的左权城在众将的簇拥下走上城头,看着经过一夜奋战浑身是血的守城众将士,左权城沉声道:“兄弟们,坪山是咱们一砖一瓦辛辛苦苦建起来的,我们身后是我们的父母、兄弟、女人还有孩子!兄弟们,有人想闯进来,杀我们的家人,毁我们的家园,我们该当如何?”
“杀!杀!”
......
众将士齐声高呼道,左权城拔出腰间长剑指向天空,扬声高喊:“我坪山众将士在此,胆敢来犯者,杀无赦!”
“杀无赦!”
......
疲惫不堪的将士们在左权城的号令中恢复了斗志,敌军见此情形,攻势越发猛烈。
乌压压的天空沉的人喘不过气,不停的厮杀更是让所有人神经麻木到分不出是白天还是黑夜。
坪山城头上鲜红的血水还没有凝固便又被新的血水覆盖,一架架云梯攀上了城墙,一个又一个敌军爬了上来。
左权城手中的长剑不停的挥下,一个刚刚爬上来的敌军,还没来得及站稳,便被左权城削去了头颅,热血溅起三尺高,染红了左权城的盔甲。
这场战斗已经持续一天一夜了,一次又一次的进攻,一次又一次的激战让所有人都感到鱼死网破的压力。
眼看坪山久攻不下,敌军主将急的双眼发红,怒声下令道:“投石机,上!”
左权城正带领众将士在城头御敌,忽然见头顶一道亮光闪过,紧接着便见飞石如雷,密密麻麻的朝城楼上砸了过来。
左权城大喝一声:“立盾躲避!”
左权城话音刚落便被小五猛扑倒地,只听得周围一声声闷响,城头上守卫的兵士们不停倒下,有的脑浆迸裂,有的胸腹被大石砸中,口鼻流血倒在地上......
魏勋眼睁睁看着身边同袍纷纷倒地,不由把牙咬出了血,可想到将军的吩咐,只能强忍痛楚等待时机。
沈云芝这一觉睡了很久,待她睁开眼睛却见自己躺在一个山洞里,再往周围一看,只见狗子娘、魏文秀、周氏还有南营房的许多人都在,沈云芝不由愣住了。
魏香儿见沈云芝醒了,高兴的扑上来连声问道:“嫂子,你醒了?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喝水?这里的泉水可甜了,里面兴许会有鱼呢。”
沈云芝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哑着嗓子问道:“咱们,这是在哪儿?”
狗子娘小心的将沈云芝扶起,低声道:“咱们在山里呢,将军下令撤出坪山,狗子带人将咱们送到了这个山洞。”
沈云芝惊呆了,难以置信的问道:“城被破了?”
狗子娘苦着脸道:“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咱们都撤了出来,却没听见示警,更没见到敌军闯进来。”
“估计是快被攻破了,过来的时候,我见后面还有很多火把,军户们应该都撤出来了。只是没有安置到一处,这里都是咱们南营房的人,咱们是第一批,后面的兴许被安置到别的地方了。”魏文秀有些伤心的道。
大家都想不到会被敌军破城,更没想到会避入深山,更不知道接下来还要面临什么。
才过上好日子,一下就什么都没了,众人心中又是悲伤又是惶恐。
沈云芝一时也难以接受,不过比起所城被破,她更担心人的安危,忙问道:“阿勋呢?他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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