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误以为自己被宁王所害,而弄出来的事,魏勋不由打了个寒颤,别的媳妇生气吓人,他媳妇生气要命啊!
第一百八十九章
想到这儿,魏勋不由很是郁闷的对槐花道:“你当时怎么不找个旁的人啊?哪怕找个婆子啥的也行啊!”
槐花愣了下,很是无奈的道:“大勋哥,我住的那么偏,又是个寡妇,当时那种情况,你身上都是血,我从哪儿找人来啊?”
魏勋揉了揉脸,是他为难槐花了,不管怎么说,槐花是为了救他才受了这么多苦,他做人不能没有良心,决不能让槐花再受委屈了。
魏勋在心里默默下定决心,准备回去一力扛起所有的怒火谴责,便对槐花道:“槐花,这事儿你别担心了,我自有安排,你先回屋休息吧!”
槐花忙低声道:“我还是跟你一起去跟嫂子解释解释吧,这事儿说不清楚我也睡不着,嫂子本来就不想我进织布坊,现在还不知道会咋想我呢。”
槐花说着说着,声音不由哽咽起来,身子也微微颤抖着往魏勋怀里靠去。
魏勋躲也不是推也不是,安慰更不是,两只手简直多余的过分。
正在这时,忽然响起一个女声“槐花妹子多虑了,我可不是那种不明是非的人,我家阿勋是什么人我更是清楚的很!”
魏勋抬眼看去,喜出望外的喊道:“媳妇!”
槐花看到沈云芝过来,急忙从魏勋怀里抬起身子,慌忙抹着眼泪颤声道:“嫂子,嫂子你,你咋过来了?”
那副慌张不安的样子,任谁看了都会觉得她和魏勋之间有猫腻。
沈云芝似笑非笑的看了眼槐花,递过一块帕子道:“快擦擦眼泪,看看你哭的眼都肿了,这让不明真相的人看了,一定不知道会咋想呢。”
槐花讪讪的接过帕子,只见那是一块细棉纱帕,柔软异常,手帕素白,只在边角处绣了一朵兰花,很是雅致。
这样的帕子别说擦脸,便是拿在手里,槐花都觉得烫手。
什么叫自惭形秽?什么叫天壤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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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凭一块帕子,槐花便能感觉到沈云芝和自己的差距,沈云芝随手可以送人的东西,自己却踮起脚伸长手臂也难以够到。
槐花心里涌起强烈的不甘,同样都是人,同样都是女人,为啥沈云芝就比她处处都好呢?
嫁了个好男人,得到将军赏识,被人敬着疼着;可她呢?却连想攀上魏勋这么一个男人,都得绞尽脑汁拼尽全力!
沈云芝不知槐花心中所想,她见香儿哭着回来着实吓了一跳,待听完香儿的话后,顿觉自己小看了槐花,便忙赶了过来,正好看到槐花靠在魏勋身上哭诉呢。
说实话,看到的那一刻,沈云芝的确有杀人的的冲动。
卧榻之侧其容他人染指?
更别提,沈云芝根本不是本土女子,没有以夫为天、三妻四妾的信条,她从未想过跟人分享自己的丈夫。
但沈云芝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她若真生气反倒着了槐花的道儿,她要的是槐花知难而退,而不是撕破脸让魏勋为难。
于是,沈云芝便忍下怒火,一派温言的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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