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小左哪儿做的不合适了?那你可得给我提前通个气,不瞒你说,这小子我还真是给我老闺女瞧上了。”
监察御史瞟了诚亲王一眼,露出一个心知肚明的微笑,压低声音道:“你看上的这位左小将军可不简单啊,老兄,你可知道左权城这次为何能拉拢其他两个千户所一起出兵?” 网?址?发?布?y?e?????u?w???n?????????????c????
诚亲王脸色稍稍有些凝重起来,监察御史凑过去低声道:“他承诺给两个千户所提供粮草和军需,白给!”
诚亲王震惊的看着监察御史,不解低喃道:“这怎么可能?他从哪儿弄那么多粮草军需来?”
“这你得问问你那好未来女婿了?反正我告诉你,这小子可不是省油的灯,他们坪山那个叫啥沈云芝的,厉害的紧呢,不过一年,就把生意做到了整个甘州府。对了,上次那个布甲就是她做出来的,你不记得了?”监察御史忍不住露出几分看好戏的戏谑神情,看的诚亲王牙根直痒痒。
诚亲王仔细回想了下,眉头不由皱了起来:“我想起来了,那女子颇为年轻,谈吐不俗,她父亲好像还是一位名士。姓沈?莫不是江州沈家的人?沈启南的女儿?”
监察御史点头道:“应该就是,和那位把左明瑞迷的差点儿丢官的沈姓女子还是本家。”
诚亲王眉头越发皱的紧了,他神色复杂的感叹道:“看来姓沈的女人都不简单啊!”
监察御史冷哼一声讥讽道:“要我说,世上就没有简单的女人,听说邓御捷有身孕了?”
诚亲王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起来,但还是点头表示肯定。
监察御史长叹了口气道:“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你说咱们这位圣上到底是英勇过人呢,还是刚愎自用?”
“吴兄,慎言,慎言啊!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咱们这位圣上还正血气方刚呢,免不了的。”诚亲王出言安慰道,生怕老吴头心里憋气,回头言语上一时不慎惹得圣上不快。
哪怕老吴头曾是圣上的老师,深得圣上信任,但如今那位已经是天子,他们做臣子的就要恪守本分,有些事情哪怕心里想的再多,嘴上也一个字不能说啊!
坪山,正如左权城所想,他孤身赶去甘州府议事,被左明瑞明里暗里敲打了一番,主要意思就是让他明白父子纲常,不要贪多嚼不烂。
左权城面上点头受教,还主动坦诚了自己未经许可招兵买马的错误,以及对眼前现状的困惑和为难,深感自己能力之不足,历练之不够。
同时表达了自己因母亲意外亡故的心结,和对朝廷对甘州府兵权的窥觊的担忧,左明瑞见左权城这般开诚布公,反倒将心放下了一半。
父子二人一番密聊,左明瑞承诺只要左权城听话,他一定会将其母的坟茔移入宗族墓地,左权城很是感动,父子和好如初。
从左府出来,左权城和故交好友聚了聚,便起身返回坪山。
待左明瑞的眼线撤下时,左权城却悄悄调转马头去了码头,和早就等在那里的左氏宗族掌权者见了一面,至于两人私下商谈了什么,又达成了什么协议,那就不得而知了。
只知自此之后,左明瑞暂时放松了对左权城的警惕,将主要精力投入战后恢复和朝廷走动中去,坪山暂时又恢复了平静。
坪山之外的纷纷扰扰都跟沈云芝无关,她现在的全部心思都扑在了成立镖局之上。
三月初八,黄道吉日,坪威镖局正式成立。
左权城带领全县官员前来道贺,只见镖局正门是个朱漆的大门,其右侧悬挂一面杏黄旗,上书“坪威镖局”四个大字。门道东墙上高挂“德容感化”金字横匾,西墙上高挂“义重解骖”金字横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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