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槐花还不忘狠狠剜了沈云芝一眼,面上隐隐有些得意,她终于抓了个现行,魏勋亲眼所见亲耳所闻,这下看沈云芝还如何狡辩?
沈云芝顺着槐花的视线看向自己和左权城,尤其是一直被左权城握着的右手,轻轻动了下嘴皮喊道:“将军,手,松手!”
左权城愣了下,低头一看,顿如雷击般迅速松开了手,故作镇定的移了两步和沈云芝拉开了距离。
槐花得意的看了看左权城和沈云芝,侧过头小声对魏勋道:“大勋哥,你别急,我想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一会儿你好好跟将军说说,我这就带嫂子回去,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人看出异样的。”
槐花的声音虽小,但在这寂静的夜里却格外清楚,加上她那歪头侧耳的动作,使得那“误会”二字更具讽刺,好似直接扇了沈云芝一个耳光。
沈云芝脸色顿时沉了下来,左权城不由皱紧了眉头,魏勋则抿紧了下唇。
槐花见众人不语,不由心中得意,说着便把魏勋推进了屋,自顾自的朝沈云芝身边走去,大有要拉起沈云芝就带走的架势。
沈云芝并不把槐花看在眼里,只盯着魏勋,见他脸色很是不好,不由轻轻喊了声:“阿勋!”
槐花立刻狠狠瞪了沈云芝一眼,那眼神鄙夷的好似在看什么脏污不堪之物一般,瞬间点燃了沈云芝的怒火。
槐花却只顾着低声冲沈云芝怒喝:“看看你干的好事,还不赶紧跟我出去!”
沈云芝怒极反笑,不屑的冲槐花挑眉问道:“我干了什么好事了?你倒是好好说说,我正好想听听呢。”
“你,你这女人,怎么这般没羞没躁的啊?”槐花不可思议的瞪着沈云芝,压低声音威胁道:“我看在大勋哥的面子上,不想让你太难堪,你也给自己留点儿脸,有啥事咱们还是出去说吧!”
沈云芝忍不住冷笑出声:“你还不想我难堪?”
槐花气坏了,沈云芝这个女人到这种时候还这么嚣张,真是太可恶了!
槐花扭头就冲魏勋嚷道:“大勋哥,你看这事儿咋办吧?这个狐狸精,她——”
槐花话未说完,便被左权城打算了,左权城黑沉着脸对魏勋说道:“你过来的正好,我正有事要找你,你赶紧派人去把杜大夫请来,沈云芝可能染了风寒,刚才若不是我扶的及时就直接摔地上了。”
魏勋猛地抬头看向左权城,沈云芝也忍不住看向左权城,这借口找的真是够快够准的啊!
既毫无破绽的解释的他们刚才异常的举动,又变相表明了他们的清白,顺便打飞了槐花乱扣的屎盆子。
最最重要的是,左权城说这话的时候身板挺直表情严肃,没有一丝含糊,非常自然,而且令人信服。
若非现在这种尴尬局面,沈云芝都忍不住要为左权城的应变能力鼓掌喝彩了。
既然左权城已经准备好了台阶,沈云芝又岂有不下之理?
沈云芝忙虚弱的咳嗽了几声,捂着额头道:“兴许是昨晚受了凉,我早起就有点儿头晕,刚才一个劲儿的冒虚汗,只觉得头晕眼花的,要不是将军反应快,真就一脑袋磕地上了。”
魏勋一听这话不由急了,忙要过去扶着沈云芝,却被槐花一把拉住,槐花低声冲魏勋喝道:“大勋哥,你别上当了,她那是装病骗你呢,刚才咱们在窗外可没听到她咳嗽半声。”
沈云芝刚要出声反驳,却见左权城悄悄冲她使了个眼色,沈云芝不由微微怔了一下,忙将话咽回了肚子,只委屈失望的看了魏勋一眼,低下头继续断断续续的咳嗽着。
左权城看也不看槐花,径直问魏勋道:“你怎么过来了?可是来接沈云芝的吗?那你赶紧带她回去看大夫吧!”
魏勋神色复杂的看着左权城,左权城一派淡然的看着魏勋,不躲不避更没有丝毫的心虚窘迫。
槐花见魏勋迟迟不应答,忍不住对左权城道:“将军,事到如今您就别瞒着了,我们也知道,这事儿不怪您,您也是上了某人的当了。那个,大勋哥其实是来找我的,见时候不早了,顺便过来看一眼,没想到就撞上了这么个事儿。”
魏勋惊讶的看向槐花,槐花忙冲魏勋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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