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杖,杖毙!”槐花目瞪口呆的看着左权城,难以相信就因为这么一点儿小事,一向爱民如子宽宏仁厚的将军竟然要将这么多人活活打死。
哪知魏勋却冲左权城深深一躬道:“将军,今晚都是属下的错,是属下明知故犯,带着槐花过来书房,还,还行偷听之举,属下惭愧,请将军责罚!”
槐花吓的忙扯着魏勋急声道:“你疯了?四十板子呢?会把人活活打死的,你知不知道?你不想活了我还想呢,你别害我......”
魏勋猛地甩开槐花,怒声喝道:“你别说了,犯了错就要认罚,我魏勋敢做就敢当,哪怕被杖毙也是我咎由自取!”
“你——”槐花又气又急,瞪着魏勋说不出话来,她可不想被活活打死啊,她本来只想让魏勋看清沈云芝是个什么人,谁知道会被左权城发现,还弄成现在这样啊!
左权城注视着魏勋沉声问道:“魏勋,我且问你,你今晚究竟为何而来?”
魏勋迟疑的动了动嘴唇,沈云芝蹙着眉有气无力的对魏勋道:“都闹成这样了,你还有什么好隐瞒的?难不成我好端端的就要被那些小人当成什么狐狸精了吗?”
左权城略带诧异的看了眼沈云芝,这女人的戏怕是有些过了吧?
哪知沈云芝却悄悄冲左权城眨了眨眼,用手指悄悄指了指槐花,左权城不由立刻冷声喝道:“魏勋,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污蔑上峰乃是重罪,你今晚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槐花吓的脸色发白,两腿打颤。
魏勋低着头闷声道:“我今晚过来,是,是槐花捎信过来,说有要紧的事跟我商量,我听闻她这几日不着家,怕她出了什么事,就过来看看。后来,后来,槐花说她前些时候见将军半夜从我家院子出去,还说,还说......”
魏勋说不下去了,沈云芝冷哼一声喝道:“还说什么?说我们孤男寡女大半夜相见定然有暧昧吗?或者说我们早就有了私情?还是什么更不堪入耳的话吗?”
魏勋低着头不吭声,槐花鼓足勇气道:“我,我没说什么话,我,我只是把我看到的告诉大勋哥而已,别的我可什么都没说。”
“是吗?”沈云芝冷冷的看着槐花,讥讽问道:“那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了?”
槐花不满的撇了撇嘴道:“谢倒是不用谢,只要你以后洁身自好,别给大勋哥惹麻烦就是了——”
沈云芝冷笑反问道:“我给他惹麻烦?我看是你给他惹麻烦吧?我和魏勋能有今时今日全赖将军提点栽培,将军之于我们如兄如长,大家同甘共苦生死与共的情意经你这污口竟变得面目全非。槐花,我倒想问问,我们可曾对不起你?还是我们曾害过你什么?你这般处心积虑的挑拨到底又是为了什么?”
槐花愣住了,沈云芝这话什么意思?她挑拨?她不过是想让魏勋认清沈云芝的真面目,休了她娶自己而已啊?
槐花不知所措的看向魏勋,她隐隐感觉沈云芝要坑她,却不知道该怎么避开,不由有些慌了。
左权城已经猜到了沈云芝的打算,一听这话,便不急不慢的说道:“若是我没有记错,应该是宁王叛军溃败不久,这个叫槐花还是什么的女人就来了坪山吧?但她救魏勋应该是在平叛之前的事了,怎么过了那么久方才来找人要报恩呢?”
沈云芝毫不客气的嘲讽的道:“据槐花自己说,她是无意中来到坪山的,恰逢那日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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