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勋的误会,想到即将面临的非议,沈云芝不由头疼不已。
还不等沈云芝想出解决之法,便被睡醒的苗儿打断了,小丫头扯着嗓子哭的满院皆响,把沈云芝慌得立刻跑了过去。
虽然有了奶娘,但苗儿依旧很粘着沈云芝,尤其是早上刚睡醒的时候,若是见不到她便要哭个不停。
小丫头现在能吃能喝,被沈云芝精心喂养的白白胖胖,一点儿看不出是早产的孩子,嗓门还格外响亮。
这几日兴许是要出牙了有些不舒服,整日口水流的擦都擦不过来,还动不动就咬东西,把奶娘咬的都不敢给她喂奶,沈云芝只得想办法给她弄了些磨牙饼,方才稍好了些。
哄着苗儿吃饱喝足,沈云芝抱着她去院里晒太阳,看看花草看看地里的瓜菜,喂喂鸡,听听苗儿咿咿呀呀的比划着,看着她使劲的撅着小身子,努力想坐起又一不小心摔个仰倒的样子,沈云芝不由被逗得直乐。
苗儿见沈云芝笑了,不由也跟着拍着手笑起来,看着苗儿咧着嘴露出小米牙的天真笑脸,沈云芝忽然觉得一切的烦恼都不那么重要了。
既然左权城已经处置了槐花,此事就算结束了,至于魏勋和左权城心里都是怎么想的,各自到底怀着怎样的心思,左权城那些异样到底是因为什么,沈云芝干脆都不去琢磨了。
男人心海底针,既然是想不明白的事情,干嘛再浪费精力去想呢?
只要左权城和魏勋和好就行了,再过两天左权城就走了,他们也该搬到将军府了,以后怕是要找些下人才行,像这种老婆子直接冲进来的事儿再也不能出现了!
沈云芝如是这般想着,自顾自把思路捋顺了,只觉得反正天塌了自有高个儿顶着,她便安安心心该干什么干什么了。
可魏勋和左权城那边儿,却全然没这么轻松。
左权城一边儿敷着伤处,一边儿没好气的瞪着魏勋骂道:“看看你小子干的好事,怎么净往脸上招呼?我这过两天还怎么去甘州府赴任?”
魏勋哼了一声,没好气的捂着脸揉着道:“你也没少往我脸上招呼?我还不知道回去怎么跟媳妇解释呢。”
“解释个屁?沈云芝这会儿也不过来问一声,我看是根本懒得搭理你了!”
“那不可能,我媳妇还能不管我的死活了?肯定是被你给气的!”
“呸!你当沈云芝是你那猪脑子,她生我什么气?她是笃定我不能把你怎么着,不然坪山连个主将都没有,我还怎么放心去甘州府赴任?”
“我就知道你让我当这个主将没安好心,你不过是想让我帮你管着家底罢了!”
“你大爷的,爷都把家底交给你了,还没安好心?我看你小子就他娘的不识抬举!”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你再骂我,我,我可翻脸了!”
左权城抬手便把手里的鸡蛋朝魏勋扔了过去,指了指自己的眼窝,怒声骂道:“你把爷的眼眶打成这样,还想爷跟你好好说话?爷的这张脸从出生到现在还从没被人打成这样过呢?”
魏勋看着左权城乌青的眼眶,不知怎地,竟有些想笑,从夜里打到现在,他几乎快散架了,也没力气生气了。
魏勋揉了揉酸疼的腿,挪到左权城身边,指了指自己同样青紫的脸,没好气的道:“咱们彼此彼此,你对我媳妇有啥心思我管不着,反正我的女人就是我的,谁也别想把她从我身边带走,你也不行!天王老子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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