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魏文秀不由越发心灰意冷,忙找了个由头打发梅花去找那些未出阁的小姑娘玩去。
梅花早就不想在这屋里待了,一听这话,忙不迭的走了,连礼都没行一个,更别提打声招呼了。
魏文秀不由很是尴尬,忙替她给大家道了个歉,众人虽然心里不快,但也不至于跟个小姑娘过不去,见沈云芝开了个话头,忙你一言我一语的聊了起来。
屋内现在剩下的都是已婚妇人,大家说话便都随便多了。
女人们聚在一块儿,免不了说些八卦。
东家长西家短,坪山发生的大小事情都脱不开这些夫人们的耳根:哪家老爷想纳妾了,哪家几房之间斗个没完了,哪家老头子中风起不来了,哪家兄弟几个分家产打破头了......
沈云芝听得是目瞪口呆,见魏文秀这个坐月子的人都比自己知道的多,更是难以置信,她什么时候和主流舆论脱节的这么厉害了,竟然什么都不知道呢?
深刻反省了一下自己,好好听了场八卦,送了一份重重的贺礼和按照魏勋喜好打造的赤金五彩璎珞项圈,沈云芝这才带着大大小小回了自己家。
等到魏勋回来时,苗儿已经睡着了,魏勋趴在床边看了又看,方才跟沈云芝眉飞色舞的小声说起今日把苗儿抱出去的事。
魏勋很是得意的道:“咱们苗儿就是胆子大,当初满月的时候一点也没哭,今儿抱出去当着那么多人,一点儿也不害怕,喊爹还喊的可清楚了。不像郑主簿他家小子,比咱家苗儿还大两个月呢,现在只会吐泡泡,啥也不会喊!”
沈云芝忍不住笑了出来,男人们真真是孩子气的很,这点儿事竟也值得这般显摆吗?
魏勋却说得停不下来:“你不知道苗儿多聪明,县令抱了她一下,她就把人家玉佩抓住了,那可是县令祖传的玉佩,老值钱了!”
“你是说苗儿手里抓的那块玉佩,是县令的?”沈云芝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她还以为是哪个富商给的见面礼呢,没成想是宰了县令大人。
这位大人可是个老实人,若不是县令夫人能干,只怕真真得两袖清风日日喝粥了。
苗儿倒好,直接把人家最值钱的祖传玉佩给抓了,还不知道县令大人晚上回去怎么跟夫人交差呢?
沈云芝忍不住嗔怪的捏了捏苗儿的小脸蛋,这坑娘的娃啊,以后她只怕得想尽办法给县令夫人把这份大礼还上了!
魏勋不满的拍开沈云芝的手,瞪眼道:“我闺女睡着呢,你捏什么捏啊?今儿可把我闺女累着了,是不是啊?苗儿......”
沈云芝无语的看着魏勋挤开自己,一脸宠溺的看着苗儿嘟囔,而苗儿闭着眼睛微微嘟着嘴睡的昏天黑地,根本没工夫理会这个傻爹爹。
虽然魏文秀说魏家不能来参加满月宴是为了给魏文巧订亲,可沈云芝还是觉得不太放心,正想写信给沈云瑛让她帮忙打听打听时,却忽然听到吴忱要订亲的消息,不由大惊失色。
王大妮还在甘州府忙着打理千里香,吴忱忽然要订亲,跟谁?
沈云芝直接找到吴忱,开门见山的问道:“听说你要跟别人订亲了?”
吴忱一愣,皱眉问道:“大管事听谁说的?”
“你先别管我听谁说的,就说有没有这事儿?你打算娶哪家姑娘?”沈云芝脸色有些不好,吴忱若是敢负了王大妮,她绝对饶不了他。
吴忱抿了抿唇,低声解释道:“我是不会娶别的姑娘的,也不会跟谁订亲。”
沈云芝脸色稍稍好了些,沉声问道:“那这订亲的事儿是怎么传出来的?据说你娘还送了那姑娘一副银镯子做见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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