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
“得得得,我不跟你一个娘们计较,爷出去吃,出去吃总行了吧?”魏学文不耐烦的打断陈芳娘,抬脚就要往外走。
陈芳娘好不容易逮着魏学文一次,满腹的委屈都要诉说,哪里能轻易放他离开?
便一把拽住了魏学文,站在门口冲着后院叫骂道:“不就是个泥巴窝里长大的寡妇,还真当自己是啥金贵人儿了?大中午的爬起来,还舔着脸要吃烙饼要喝汤,喝你娘的狗尿,满肚子蛔虫的烂货......”
槐花在屋里听得不忿,忍不住走过来说道:“姐姐,我哪里做得不对你好好说便是,这大清早的,你嚷成这样让人听了不免笑话?”
“笑话?”陈芳娘看见槐花头上鎏金的簪子就来气,她都没有呢,一个妾竟然先戴头上?陈芳娘不由上去一把便揪住了槐花的耳朵,直接拽了簪子,硬生生将槐花拖了过来。
第二百四十章 绝望
槐花疼的差点儿没哭出来,万万想不到陈芳娘会这么彪悍,不由忙向魏学文呼救。
魏学文心疼的不行,忙要上前拽开陈芳娘。
哪知陈芳娘一甩胳膊挡开魏学文,瞪着槐花骂道:“你当初在坪山勾搭我家大侄子不成,反过来诬陷人家媳妇偷人,惹恼了指挥使大人,被人逐出来的事儿还当谁不知道呢?你个贱货,还敢在老娘面前逞威风,当老娘查不出你的底细?”
魏学文伸出的手顿时愣在空中,他难以置信的看着槐花,不敢相信她竟然得罪了指挥使大人,还被逐出坪山。
槐花不妨陈芳娘竟然把自己老底扒出来了,不由大吃一惊,她心知便是魏学文再没脑子,也不会宠爱一个被当权者厌弃的女人的。
槐花不由心急万分,许是急中生智,槐花忽然想到芳草教过她的招数,忙对魏学文道:“老爷,你听我说,我那是被沈云芝害的,她看我不顺眼,才想尽办法把我赶出来的。要不是因为她,我也不会沦落到那种地步啊!”
魏学文皱起眉头问道:“沈云芝害的你?”
槐花连声道:“是啊,就是她,当初您买的那个丫鬟就是沈云芝安排的,我无意中得知了这事儿,沈云芝便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我处处小心也躲不开她的算计,最后连指挥使大人也被她蒙骗了。老爷,沈云芝的手段您难道没领教过吗?我哪儿是她的对手啊?”
魏学文一听这话,顿时气炸了,跺脚大骂道:“我就说那个丫鬟不对劲,老子什么都没干,就叫唤着要死要活的,原来是沈云芝那个毒妇安排的,这就难怪了!”
陈芳娘听得云山雾罩,但也知道槐花这是想为自己开脱,不由大声嚷道:“你个贱货别叽叽歪歪说这说那,总之你得罪了指挥使大人,谁敢要你就是跟指挥使大人作对!”
槐花不由脸色一白,陈芳娘得意的冲魏学文道:“相公,你看见了吧?这女人就是个祸害,咱们可不能留着她。你若是想纳妾,我去找那种家世清白的黄花大闺女给你纳进来,像这种破鞋咱们可不留!”
槐花气的抬手朝陈芳娘挥去:“你骂谁是破鞋呢?”
陈芳娘手指用力一扭,槐花立刻捂着耳朵叫唤起来,陈芳娘得意洋洋的道:“老娘骂的就是你,你个烂货,克死了自家男人不算,还来祸害我家,还想跟老娘动手,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这小身板老娘一个打你两个。”
槐花又气又恨,却也知道自己硬拼不过,见魏学文只呆呆想着什么,也不来救她,不由一阵心寒。
哪怕在床上再指天发誓,一到了关键时候还是只顾着自己,槐花被这数日恩爱和美迷惑的心,重新变得冷硬起来,她果然不该对男人抱什么指望,更不该忘了自己委身魏学文的目的。
想到这儿,槐花不再犹豫,立刻捂着肚子冲魏学文哀呼道:“老爷,老爷,我肚子疼,我肚子好疼啊,我这个月的小日子还没来呢。”
陈芳娘冷嗤一声嘲笑道:“少他娘的装,你才进门几天,便是母鸡下蛋也没这么快呢。被老娘拆了老底,心慌了?想装着有了身孕好让相公饶了你?做你娘的春秋大梦去吧,老娘倒要看看你这下还怎么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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