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热闹闹的一日结束,直到入夜方才散了,黛玉已经用过饭食,披散着头发就着灯光看书。
外头传来脚步声和下人请安的声音,黛玉放下书,果见薛虯大步走了进来,灯光下身姿挺拔,眉眼如画。
黛玉不觉看得怔住,直到耳边传来笑声才回神,原是薛虯正站在她面前,笑意盈盈,不知看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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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一时脸红,转移话题:“客人都走了?”
“走了。”薛虯也不再逗她,自己动手解下外袍,掀起黛玉的被子挤进去,先舒服地喟叹一声,然后问,“你知道今天谁来了吗?”
“谁?”黛玉把被子往他那边扯了扯。
薛虯意味不明:“贾宝玉。”
“他与我是亲戚,来贺喜也是应当的。”黛玉扯好被子,见薛虯盖好了,便拿起书继续看,对贾宝玉一点也不感兴趣的样子。
其实还是有点好奇的,不知贾宝玉做了什么,会叫薛虯特意提起。
但她不敢表现出来,毕竟薛虯看起来不是很高兴,林姑娘最有眼色,可不会犯这种错误。
她的表现果然令薛虯满意,这才轻哼一声,从衣袖里拿出一个小匣子递给黛玉:“这是咱们大姑娘的表舅给的贺礼。”
他特意加重了“表舅”二字,心思非常明显。
黛玉暗笑一声,也不与他计较,打开匣子一瞧,里头是一枚银制平安锁,以宝玉如今的身价,算是很有诚意了。
黛玉叹了一声,让人把东西收起来,并没有叫女儿用的意思。
薛既白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想要什么好东西都有,一枚银锁还上不了她的身。
不过黛玉都给她存起来,包括她洗三、满月及以后生辰、逢年过节收到的礼物都单独存放,以后给她做嫁妆。
薛虯更正:“不是嫁妆,是家底。”
“有什么区别吗?”黛玉瞪薛虯一眼,以为他故意跟自己较劲。
薛虯拉住她的手,一根根把玩纤长细腻的手指,含笑道:“万一你闺女日后不嫁人呢?”
黛玉:“……”
听听这说的是什么话!
“我随便说说罢了,总之不管女儿日后做什么,嫁人与否,这笔钱都是她的。”
黛玉若有所思,试探地问:“哪怕她要做生意?”
薛虯也迟疑起来:“这恐怕不行……”
黛玉缓缓靠回去,心中有些失望,就听薛虯继续道:“做生意的话,这点钱不知道够不够她赔的,咱们得多给她存些才是。”
黛玉:“………”
她气得在薛虯胳膊上捶了一下,有这么说自己女儿的吗?!
不过薛虯如此开明,也叫黛玉的一些想法再次蠢蠢欲动,薛虯见她欲言又止,只耐心等着,并不催促。
过得片刻,黛玉终于开口:“如果我去做先生……”
薛虯挑了挑眉。
黛玉:“之前宝姐……妹妹说在教导作坊里的女工认字,我们也请了先生去教导育婴堂的孩子。我的学问不说多好,给她们启蒙该是没有妨碍的……”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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