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没意见?但再有意见,也不能打孩子,他们夫妻俩总吵架,一吵架,后妈就打孩子,我们都听不下去。但有什么办法,远海说对她有感情,不能离婚……这也是对孩子不负责!”
韦宁雨朝南栀和卫天露出胜利的微笑。
婆婆接着问:“你们一家三口是远海的朋友?”
卫天的笑容收了起来。
韦宁雨说:“像一家三口吗?”
卫天往楼上走。
“这孩子怎么动不动就耍脾气,”韦宁雨嘀咕道,“我还不想当你爹呢,真以为当爹那么容易?小栀,你快管管他。”
南栀表示无能为力。
她这位学长,有主意得很,谁能管得了?
南栀没出事时已经在接触研究生的课程,与简渊的导师有重合,多次从导师口中听到他的名字。
简渊,天赋型选手,但不听话。
性子冷,不爱说话。
交给他的任务,他都能好好完成,但交任务时,总让教授觉得好像欠了他几百块钱。
其实他没有不满,工作也很认真,但这……就更可怕了!!
先走一步的卫天忽然停下,扭头看着二人,“有声音。”
*
煤气炉的火焰向上喷涌,黑色铁锅里放着一锅鸡屁股。
锅中除了倒了些猪油,没有其他调料,鸡屁股本身也有油,看起来相当油腻。
戈远海把鸡屁股盛出来,端到屋里。
戈玲竟然不在,戈远海看向他和路怀晶的卧室。
她们二人不是亲母女,关系不亲,还曾经因为戈玲的亲妈吵架,是有隔阂的。
邻居们都劝他,要他调解二人的关系,调解好了,一家人才能和和美美,他们懂什么?
戈玲主动去找路怀晶引起戈远海的不满,她不太希望看到她们二人待在一起。
戈远海开门走进卧室。
卧室拉着窗帘,灯也关着,家属区还经常限电。
戈远海没在意,伸手去找灯绳,身后却突然掀起一股风,接着便是冰凉的物体重重击在他的颈部。
强烈的疼痛麻痹戈远海的神经,他踉跄倒地,一个小人影蹿出来,从他背后撞过去。
戈远海意识到发生何事,暴怒起身,“你们两个,没有我能有今天?竟然敢袭击我?我要你们好看!”
他生气时,声音也很小。
*
在护士站,韦宁雨是唯一的男护士,一直是冲锋陷阵的角色。
譬如——
要搬患者,请韦护士。
要搬重物,请韦护士。
遇到难缠的患者和家属,要请韦护士。
在韦宁雨心目中,自己的形象格外高大。
他就是锄强扶弱第一人!
屋里传来求救声,没人来开门,情况危及。
韦宁雨站出来,英勇地走向防盗门,“我来!”
他抬起脚,先踹门锁,砰的一声,门锁纹丝未动。
韦宁雨:“……”
韦宁雨转变策略,改用身体去撞,连续两声巨响,门仍然锁着。
韦宁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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