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天天都在外面跑,哪有时间照顾女儿?”
“杨医生是为了我们,才和女儿分开吧?她刚来的时候我们还……唉。”
杨芬继续给病人看诊。
阮乔雄赳赳气昂昂走进去。
排队的病人喊道:“喂,怎么插队?哪来的野丫头?!”
阮乔哪有心思和他们拌嘴。
南栀说:“不好意思啊。”
陆随:“她脑子不好。”
病人:“……”
脑子不好啊,那确实该先看。
脑子重要!
阮乔“啪”的一声拍了下桌子,“杨芬?”
杨芬抬起头,奇怪地看着阮乔,“你不是骆驼村的吧?”
阮乔说:“废话,我是临川市的,临川市!”
杨芬愣了一会儿,好像想到什么。
她沉默地低下头,似乎还在写病例。
阮乔仔细一看,她不是在写字,其实是在画画。
村民不认字,记性也不好,她把每种药都画出来,标明一天吃几顿,该什么时候吃。
良久,杨芬才抬起头,“听念珍和其他同学提过,你也做医生了。”
阮乔又开始紧张。
她做医生的日子都在混,做得很不好。
如果早知有这么一天,她一定会好好
学习,起码要像南栀一样,才能站到杨芬面前。
杨芬只说:“那就坐下来,一起给他们看看吧。”
阮乔:“……,我是儿科医生。”
杨芬说:“在这里够用了。”
卫生所又开了一个诊室。
阮乔和杨芬在一起,南栀和陆随去新的诊室。
四个医生同时看病,进展神速。
这事迅速传遍骆驼村,好些没生病的人也来看热闹。
这样的场面让南栀想起下乡医疗队来大桑村时的样子,她好像知道杨芬为何放弃前途跑到一个边境小镇。
她不是在工作,而是为村子的人们带来希望。
几人一直忙到六七点钟。
村子里没饭店,村长为了表示感谢,邀请杨芬几人去家里吃饭,杨芬没推辞。
她向阮乔介绍道:“我过来一般都会住在村民家,当然也会留下来吃饭,他们会给我送很多吃的。”
阮乔心情复杂。
她仍然想问“他”在哪,但现在的场面,她已经问不出口了。
她好像知道杨芬在做什么,又好像不知道。
阮乔还有一大堆问题。
为什么生了她,又不愿意去看她。
就算和爸爸离婚,为什么不能给她写信?
她也希望和其他小朋友一样可以叫妈妈,也想说些心里话给妈妈听。
阮乔问不出来。
杨芬环胸抱臂,痛苦在脸上一闪而过。
南栀问:“您不舒服吗?”
杨芬摇头,“老毛病了,没事。”
阮乔着急道:“不舒服要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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