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嘉述板着脸看着南栀。
南栀问:“您怎么了?”
领导们的脸色一黑又一黑。
多嘴!
陆嘉述深吸一口气,说:“你瞧瞧,说了不要下楼,非要下去,说什么迎接我,用得着这么大的阵仗迎接我吗?搞得我像是在欺压他们!这屋里的人也都得站着,站着干嘛?搞得我好像很不好相处!”
领导们一懵又一懵。
懵逼之余,他们还不忘在心中质疑——陆教授难道不是真不好相处吗?!
南栀安慰道:“大家都是尊敬您,您如果不喜欢,下次再说一声,他们肯定能记住。”
陆嘉述叹气,“还能怎么样?来都来了。”
领导们开始疯狂暴汗,一动都不敢动。
谁能说说这是什么情况?!
陆教授不是来找孙子的吗?
好像听到他们的心声,陆嘉述又顺便和陆随打了个招呼,“你今天早上喝的是我订的牛奶。”
陆随:“?”
领导们:“?”
陆嘉述愤愤不平,“都说了你订的羊奶不好喝,非要订,现在不爱喝了,就喝我订的牛奶!过分!”
陆随:“……”
领导们:“……”
南栀说:“是好过分哦。”
他们陆家又不缺钱,干嘛不订又要喝人家的。
陆随低声道:“我可能没分清,这件事咱回家再说。”
陆嘉述又瞪了他一眼,“这是很严肃的事!”
南栀也看着陆随。
陆随叹气,老老实实道歉,“以后不会了。”
陆嘉述这才“哼”了一声,朝前排走去。
领导们集体在风中凌乱。
都说陆嘉述脾气古怪,但他们上次接触陆嘉述,得是十多年前的事,已经很久没瞻仰过陆教授的风姿。
蒋院长问:“这女医生……你们医院的?”
汤兴生:“……”
他看向祁念珍。
祁念珍摊手,“确实不是我叫来的。”
是陆嘉述叫的嘛!
汤兴生:“……”
心机女人!
会议后半段还算顺利,南栀记录了好几个有价值的病例。
对南栀来说,
这种会议还蛮有趣的,大家为了完成手术,能想出不同的法子。
印象中高大上的手术设备,有时候其实就是生活中普普通通的东西,反正只要确保不感染,手术成功即可。
南栀心情越来越好。
箫珵连连摇头,他妹妹真是天生的牛马命。
再看陆随……算了,箫珵不想看见陆随。
会议快结束,才有几个医生后后门进来。
南栀坐在最后,这几人溜到南栀旁边,坐下后嘀嘀咕咕。
“都和你们说了,这种会议真没用,咱们签个到就行了,也不知道蒋院长怎么想的,非让我们过来。”
“路边那家卖凉皮的手艺真不错,下次再来吃。”
“拉倒吧,周末我更想在家里躺躺。”
南栀看其中一人挺眼熟。
她盯着看了一会儿,发现其中一人是来康宁医院带走胡鸿方的年轻医生,好像姓朱。
朱贺也看到南栀。
胡鸿方的病例印象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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