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心鬼!
南栀出门时,刚好葛家夫妻俩回来,两人在争该不该给大儿媳买一辆新的自行车。
一家人把日子过得红红火火,葛晓凡好像只是这个家的过客,在葛家,她没过过一天好日子。
南栀又停了下来,朝葛家夫妻礼貌地笑笑。
“您这样做太不应该了。”
老两口:“?”
“我都听到了,两个儿子差不多时间结婚,给的彩礼钱怎么能不一样呢?我都替她难过,手心手背都是肉,偏心可不行呀。”
老二媳妇:“……”
老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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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颤抖地看向同一人。
老大媳妇一秒爆炸,“妈!你听见了吗?!爸!看看人家外人是怎么说的?!我跟你儿子多久了,你们就这么偏心?!”
在葛家彻底乱掉前,南栀抱着遗物慢悠悠离开。
陆随车上,三人仔细检查葛晓凡的遗物。
“其实我不太想给她们钱,她们对葛晓凡不好,葛家人好像没有真正关心葛晓凡的,不过这是葛晓凡的遗物,值这个价。”
南栀一边检查一边碎碎念。
箫珵揉揉她的头,“能保住她的东西挺好的,这书哪里还能再用,最后肯定会被扔掉。”
陆随拧眉看着箫珵的手。
南栀从箱子最底部找到一个信封。
葛家人当然不会给葛晓凡的遗物套上信封,信封是公交局专用的,应该是警察交给他们的。
南栀把信封中的东西拿出来,“是工牌!”
恩德医院的工牌比康宁医院要精致些,但也不像后世那么精致,工牌没有个人照片,宽度不超过两厘米,只写了葛晓凡的名字、科室,还有恩德医院的标志。
“她死前抓着工牌好像没什么特别的,”箫珵说,“工牌就别在衣服上,很容易碰到。”
“未必,”陆随说,“别针上还有白大褂的纤维,别针是弯曲的。”
箫珵问:“扯下来的?”
临死前特意把工牌扯下来,就有些奇怪了。
“难道是为了告诉我们,她自杀和恩德医院有关?”
“或许她根本就不是自己跳楼,而是……”
箫珵看向南栀,“这得报警,不能自己查。”
恩德医院敢动手害葛晓凡,谁知道会不会害南栀?
南栀拧着眉说:“葛晓凡的名字上有血迹。”
这三个字是工牌上最大的字,凡字上有清晰的血迹。
南栀肯定还想继续查。
陆随提出另一个方案,“这件事交给我……和箫珵,儿科医生比较少,你太忙。”
箫珵点头,“这个办法好。”
南栀奇怪地看了他们一眼,“这怎么行,我是叫你们来帮忙的,这是我的事情,我要查到底。”
陆随点头,“也行。”
箫珵瞪向陆随。
陆随:“……还是再考虑考虑。”
“不考虑了,这是医院的事,和每个医生都有关系,而且我敢肯定,这件事还没结束,恩德医院可能还在做其他勾当,作为医生,我有责任找到真相。”
箫珵着急道:“可这太不安全了,我去查也好啊。”
“不安全的事情有很多啊,”南栀说,“不安全的职业也有很多,总得有人去做吧?”
箫珵说不过南栀,推了陆随一把。
陆随:“……”
他尽量平静道:“其实我觉得,南栀说得也有道理。”
箫珵转身开车门。
“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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