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时提到这件事,我才知道他还在和恩德医院联络,他从患者变成了……”
她沉默片刻,才艰难挤出几个字,“牵线搭桥的人。”
这件可以说是无理取闹的事没有因为葛晓凡
的死而停止,反而更加肆无忌惮。
韦初雪能活到今天,恐怕也是因为韦利,不然早就被捂嘴。
病房内安静许久,南栀才说:“现在还在进行,就一定有痕迹留下,还记得提醒屠秋柳的医生吗?”
韦初雪说:“我不知道他是谁。”
“不管是谁,他的出现就说明腹部外科和心外科不是铁板一块,他们中的某一个人还有一点儿良心,找到他或许还有机会拿到证据。”
“真有良心?”阮乔不抱希望,“如果是孩子需要肝移植,成人的肝裁剪过后明明可以移植,非要再找一个孩子的吗?儿童的肝就真的好?我看他们是丧心病狂,没救了。”
南栀说:“我们大概找找他们团队的名单吧,现在可以确定腹部外科主任和心外科主任肯定都是一起的,腹部外科其他人大概也不干净,还有上台的助手护士麻醉,人不算少。要做手术都得提前做检查,配型也要做检查,我不相信所有检查结果出来后,他们都会立刻烧干净,一定有证据。”
只是那个提醒屠秋柳的医生究竟是谁,实在难找。
韦宁雨说:“干脆把屠秋柳带到恩德医院,让她去认人。”
陆随道:“有照片还行,如果是屠秋柳本人出现在恩德医院,他们肯定立刻就知道,我和南栀上次去都被发现了。”
说到这里,南栀想到一点,“这件事不要告诉其他人,我俩上次很快就被发现,我怀疑有人告密。”
阮乔抱紧胳膊,疑神疑鬼地看向两边,“咱们医院还有坏人?!”
南栀忽然听到门口有动静。
她比了个手势,快步走向病房门。
陆随跟着走过去,想代替南栀开门,南栀投来同情弱者的目光。
陆随:“……”
次数多了就生气了啊。
其他几人紧张地盯着门口。
南栀握住门把手,停顿两秒钟后一鼓作气拉开门,门外的人被吓了一跳。
陆随拧眉看着韩阅松,“是你?你来干什么?”
韩阅松仍旧是那副老实巴交的表情,但现在病房几人谁都不会信。
韩阅松说:“我也不清楚,接到电话说韦医生的病房一直在吵架,经常吵,我过来看看是什么情况。”
南栀道:“你来晚了,吵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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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阅松:“……”
他能感觉到南栀几人的状态,落寞地低下头,“不好意思啊,打扰你们了。”
南栀犹豫片刻,笑道:“没事,我们是在说点儿小秘密,不是冲着你。”
大家都知道南栀是个城市的“好人”,她的安慰果然起作用。
韩阅松放松了些,“你放心吧,我什么都没听到。你们的小秘密……这么多人知道啊?”
南栀道:“其实是陆医生……”
陆随看向南栀。
她最近随手拿他编瞎话的本事愈发精进。
南栀及时闭嘴,指着韦宁雨说:“是陆医生旁边的韦护士,他不是被韦总欺负了嘛,我们在想办法帮他报复,你可别告诉其他人,韦总的本事你知道的。”
韩阅松赶紧点头,“放心吧,我肯定不说。”
送走韩阅松,陆随关上门问:“是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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