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着脚踝说:“崴了,站不起来,需要去急诊吗?”
演技奇差。
杜凡看了南栀一眼,绕开她,指着急诊楼说道:“在那边。”
南栀道:“能扶我一把吗?”
杜凡丢下一句“没时间”便匆匆离开。
陆随快步走过去,把南栀拉起来。
“扶一把都不行,他是不是认出我了?”
陆随说:“就算认出你,扶一把也没什么大碍吧?”
只能说杜凡这人不太热心肠。
南栀又把金瑞找过来打听两个医生的情况。
金瑞很为难,“我今天答应老婆了,早点儿回去,她总埋怨我不带孩子。”
他看了一眼烧烤。
金瑞:“真的不太好,我加班好几天了。”
他又看了一眼烧烤。
“其实这个事情吧,怎么说呢……”
箫珵问:“你说要回家,坐下来干嘛?”
陆随问:“好吃吗?”
金瑞连连点头,“五花肉就是好吃!再点几串,我要给我老婆带回去。”
财大气粗的陆随又要了一把烤串。
金瑞专心致志地吃了十来分钟。
陆随:“……”
南栀问:“你和杜凡认识吗?还有于波,他们两个人怎么样?”
金瑞又拿起一串烤五花肉。
箫珵把烤串抢走,“问你话呢,光知道吃。”
金瑞嚼了半天才咽下去,“这不是太久没吃到美味了吗?让我想想,杜凡……这是医院的老人了,我和他有过交集,人一般吧,挺古板的,他这个副主任的位置完全靠巴结沙永昌,咳,别说是我说的。”
“看来他是沙永昌的人了。”
“那肯定是,都是一个科室的。还有谁?于波?于波……这个我不认识,但是听别人提过几句,挺随和的人,心眼不多。”
南栀问:“他也是沙永昌的人吗?”
“肯定啊,”金瑞说,“像我这种正直的医生,不和主任同流合污的医生不多了。”
陆随:“……”
陆随看向箫珵,“我怎么觉得金主任的脸皮也变厚了?”
箫珵耸肩,“我周围都是这种人,习惯了。”
比如南栀啊,陆随啊,夸奖自己时都不吝啬。
陆随不赞同,“这不一样,我说的是实话。”
箫珵:“……”
瞧,脸皮多厚。
杜凡和于波都是沙永昌的人,而且都说方言,但哪个是去提醒屠秋柳的,还是没法肯定。
杜凡看起来也不算老,五官周正,挺显年轻。
箫珵愁道:“要分清人只能靠屠秋柳,或者我们干脆直接去问他们,反正已经打草惊蛇了。”
陆随说:“他们是人,不是傻子,什么证据都还没有,谁会愿意得罪主任?”
金瑞凑过来,“正义的我啊。”
陆随:“……”
脸皮是有点儿厚了。
南栀一直举着烤鸡翅,盯着看了很久。
南栀不吃肉,必有重大发现。
箫珵又递给南栀一串蒜瓣肉,“想到什么了?”
南栀没头没尾道:“什么时候出血的?”
三人看过来。
南栀说:“我是说葛晓凡工牌上的血迹,她是坠楼,血迹是什么时候有的?”
“坠楼后呗。”
南栀道:“坠楼后,特意把工牌拿出来,然后印上血迹?” w?a?n?g?址?F?a?B?u?页??????????è?n?2??????5????????
“不是说为了指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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