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很郁闷,嘀咕道:“我是想不明白,面子很重要吗?没生出来的孩子比女儿还重要吗?唉,怎么会有这种父亲。”
箫珵一怔。
南栀从没抱怨过父母,还总说对孩子不好的父母很少,箫珵一直在想她到底还记不记得小时候的事。
说不记得吧,他每次提到的话题,她都能接得上。
说记得,她好像对父母毫无怨恨。
有时候箫珵也看不懂南栀。
他怕南栀一直想这件事不开心,转移话题道:“你啊,还是该多想想怎么哄好舒教授,你去之前有查舒教授的资料吗?”
南栀只看过舒映阶的一些文章。
“我可好好查了,我就记得咱国家没那么早建立独立的小儿神外,一般都是神外的医生兼顾,结果还真是,全国只有一
个医院有小儿神外,那就是舒教授主张建立的,而且她专门攻克脑肿瘤,目前为止小儿神外的主要病种还是先天性畸形,像是肿瘤、癫痫、脑血管病,这几方面的研究少之又少,你离开儿研所,可就再也没有学习的机会了。”
箫珵想多给南栀找点儿事做,转移她的注意力。
这些南栀都查过了。
在她经历的世界,独立的小儿神外要在两千年后才出现。
南栀道:“或许是有些不同,其实康宁医院能做主动脉夹层的手术,也很不寻常啊。”
箫珵说:“这都靠我,我厉害,勉强再算一个陆随。”
南栀鼓掌,“哥你脸皮越来越厚了。”
按照阮乔的说法,就快赶上她了。
箫珵提溜着电话线问:“你就不想再问问别人?”
“哦……陆随吗?”南栀心虚道,“他应该还好?”
“是挺好,在那研究怎么读博呢,和以前差不多。”
南栀松口气。
箫珵笑眯眯地给亲妹妹提供信息,“不过他最近可不太喜欢说话,病人都找来了,说他难以接近,其实陆随还好吧?”
南栀慢吞吞拨弄着电话卡,假装和自己无关。
她心里还是很有愧疚感的,“我应该没做太出格的事吧?对不对?我好像没表现出来对他有兴趣?”
如果是她先释放信号,陆随接到信号才有想法,罪过可就大了。
箫珵说:“没有啊,你只不过是一有事就去找人家商量。没事送送汤,再顺嘴夸几句,哎,你怎么从来没夸过我手术做得好?”
南栀:“……”
完了完了,她造大孽了。
箫珵语重心长道:“陆随这人,我是很讨厌,不过人品还是有保证的,你如果真喜欢他,可以试试。”
南栀毛骨悚然,“谈恋爱吗?结婚?像爸爸妈妈那样?”
箫珵放下电话线,拧起眉,“爸妈是自由恋爱,虽然偶尔吵架,但还算正常夫妻,你怎么……”
电话亭不是密不透风的,晚风吹进来,南栀有点儿冷,她抱紧胳膊,茫然道:“是正常夫妻啊?”
箫珵问:“他们还有其他事?”
“不太清楚……”南栀看了眼电话卡,“哥,我不跟你说了,我得回家了,马上又要到新的一分钟了!”
她迅速说完再见,抽出电话卡,然后松口气。
好险,差点儿又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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