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联宜尴尬地笑了笑。
南栀说:“这不是范昌害人的证据,只能说他嫌疑比较大。同样的,跟着他们一起出去的薛联宜也没有不在场证明,同样可疑。”
薛联宜笑容僵住。
范丽恼火道:“我们是小建的爹妈,我们会害他吗?!”
南栀向范母看去。
范丽吵闹很久了,她至今没有表示。
如果真如罗鸣所说,范丽平时不着家,她还得靠范昌照顾,现在却一句话都不说,实在让人瞧不上。对自己好的人,怎么
也得说一句好话吧?
南栀好奇地走到范母面前,问道:“范昌是不是欺负过您?”
范母茫然地抬起头。
“有吗?”
范母这才确认南栀的确是在和她说话,“这咋会?我平时就靠小范照顾。”
南栀摇头道:“他真是瞎了。”
范母:“?”
南栀:“他一直照顾你,你倒好,只想和稀泥。平时见过的父母都是宠着儿子害女儿,你这样的倒是少见,值得记录。”
阮乔:“十个人里有九个人重男轻女,就一个重女轻男的,让我们给碰见了。”
范母:“……”
南栀不再理会即将心理崩塌的范母,她看向范丽,回答她的问题,“你还知道你是他妈?把孩子丢下的时候你这个当妈的在哪?”
“我……”范丽明显底气不足,“我去赚钱了,不赚钱怎么养孩子?”
南栀朝范丽伸出手,“拿来。”
范丽:“?”
“钱啊,不是去赚钱养孩子了吗?平时也没见你们邮钱回来,应该已经赚了很多了吧?”
范丽:“……”
夫妻俩偷偷对视。
薛联宜抢着答道:“钱都在家里,没来得及拿,谁出门会带很多钱?”
“哦,原来你们有很多钱呀,那太好了!”南栀露出真心的笑容,“小建的情况可能需要做手术呢,你们有钱就好,有钱就能做手术啦!”
薛联宜:“?!”
范丽:“……你是猪吗!!”
南栀可不管这些,她说:“今天先收小建住院,明天我就给他开检查,如果达到手术指标,后天就能做手术!你们先回家拿钱吧!”
说完,南栀又可怜兮兮地补充一句,“你们这么关心小建,应该不会不给他治病吧?”
不会吧不会吧?
阮乔:“……”
南栀这贱兮兮的语气到底是跟谁学的?
范丽恶狠狠地瞪着薛联宜。
薛联宜沉着脸一声不吭。
范丽正在想回绝南栀的措辞,一直没说话的罗鸣忽然站出来,“范丽,薛建的事,你就别管了,跟我们走一趟。”
范丽不满道:“你们不去抓范昌,来找我做什么?”
罗鸣目光锐利,他不动声色道:“恐怕范昌的下落,只有你知道。”
“你到底在是说什么……”范丽眼中闪过诧异,接着尴尬地笑道,“我如果知道范昌在哪里,还需要你们去找人吗?我早就把薛建接回来了。”
罗鸣道:“我怀疑你和范昌失踪、薛建受伤害案有关。”
范丽:“……我说了,我是他妈!你别乱抓人!”
罗鸣说:“你刚才说了,是范昌想杀人。”
“这不是显而易见吗?!”范丽急着为自己辩解,“看到现在情况的,都会这样想。”
罗鸣赞同:“你说得没错。”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