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刻板地认为,外科医生大多是男性,优秀的外科医生更是如此。
可南栀看起来没比他们大多少,手术风格却是快准狠,看着就痛快,还能治疗强迫症。
优秀与否不该以性别划分,刻板印象不可取。
第二天,南栀来到办公室,还有学生试图进来,“南老师,能再讲讲神母吗?我还有很多不懂的地方。”
“昨天说的分期表能不能给我一份,我查了好多资料,都没有……”
南栀说的分期表是刚发布的,临川市太闭塞,想拿到一手消息很难。
她爽快地应下。
以后再有什么新资料她就整理出来,尽快让大家看到,这是有好处的。
南栀在一夜之间升级成为“南老师”。
托薛建的福,开门很久的神外陆陆续续迎来几个可能需要开刀的患儿。
其中两个是临川市人,都有头疼恶心、半边身子没法挪动的情况,是看了薛建的报道后想过来碰碰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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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实在没钱去首都看病,也有的是不想为了给一个孩子看病搞得家徒四壁。
但如果在临川市就可以看病,那就不一样了,能节省来回的路费还有在首都住宿费,再不来看看就不合适了。
如果有钱,谁愿意没良心?
还有一个甚至是从隔壁市专门跑过来的,说是看到了传单。
传单,一种早期宣传方式。
但是隔壁市怎么会有康宁医院的传单?
韦宁雨得意扬扬道:“整个省都有我的人脉,当然要广泛地传播,哎呀,你们不理解,越多人知道,咱们就越有手术可做。都不用有实际病例,十个人里总有一个人会信。”
南栀:“……”
这就是所谓的“流量”吧?
南栀默默地给韦宁雨端茶倒水,甚至拿出手绢细声询问:“需要给您擦汗吗?”
韦宁雨:“……陆医生欺负你了?”
阮乔说:“陆医生能欺负她?她不把陆医生气死就不错了,陆医生现在天天说自己是工具人,什么叫工具人?”
韦宁雨:“工具就是……扳手?铁锹?钳子?这都是工具。”
“明白了,”阮乔说,“陆医生是金属人。”
韦宁雨:“……”
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
但是似乎不太对劲?
南栀还在献殷勤,“韦总,以后有需要就说哦,只要您开口,就算我忙得脚不沾地,也一定把您的手术安排在第一台。”
“我谢谢你!不用了!”韦宁雨略有嫌弃,“你能不能正常点儿?”
南栀真诚道:“我看你有首富之姿。”
将来的富裕生活,全靠韦宁雨了!
两日后,薛建转入普通病房,范昌留下来照顾他。
晚上南栀才抽出时间去看望他,“小建这几天恢复得不错,他年纪小,只要手术成功,恢复得就好。”
范昌起身给南栀拿椅子,“真的很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我恐怕没有勇气带他去首都做手术。”
南栀看向薛建。
薛建是清醒的,正在玩玻璃球。
玻璃球很小,其实就是弹珠,男生玩得比较多。
按理说,弹珠给四岁的小朋友玩不太安全,保不齐他们就会吞下去,但是薛建看到弹珠后异常开心,护士才勉为其难允许他在范昌的注视下玩儿。
薛建知道自己生病,但是又不知道到底是多严重的病,一直乐呵呵地。
“他真的是很乖的孩子了,”范昌说,“刚发现他发病的时候,他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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