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话这么说,但是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的手腕明显红肿一片。
“我去拿消肿的药油过来!”
可就在望月佑子刚迈出脚步的那一刻。
刚才被哨声强制静音的场馆外,陡然响起一道熟悉的打趣声。
“未来的ace五色君,又被教练说了吗?”
刻印着长期训练痕迹的紧实手臂掀开网帘,整齐地犹如军队士兵的脚步声传来,白鸟泽排球部全体正选悉数入场。
因为刚刚从教学楼赶过来,不少人的脖颈上还挂着汗珠,但丝毫没有跑动后的狼狈之感。
牛岛若利在队伍的最前面,犹如军团中肃杀寡言的领袖。
即便正选中还有高三年级的前辈,但彼此之间还是心照不宣地,将属于主将的位置奉献出来。
在进入场馆那一刻,不同于刚才强制静音的哨声,他周身自带的压迫感,仅一个眼神便让场馆内的气氛彻底沉淀下来。
这就是白鸟泽的现任王牌,一个仍在不断成长的怪物,只要出场,所有人的目光都会忍不住地停留在他的身上。
但这份自带的威压,随着鹫匠教练的一声冷哼结束。
“若利,检讨写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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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一周,鹫匠教练就去教导办公室捞了他的得意门生两次。
第一次还算能说得过去,人不是精密的机器,不走运地造成误伤也是没办法的事。
但这一次,得知牛岛若利放着好好的午休不待着,差点把料理教室给炸了的事,鹫匠教练的沉默简直震耳欲聋。
“写完了,鹫匠教练,教导也说没问题。”
丝毫没有觉得在一众后辈面前被驳了面子,牛岛认真地回答道。
鹫匠教练稍微舒了一口气,又将视线放在后面不断打趣五色的天童身上:“天童,以后不要乱出馊主意!!”
“我知道了教练,当时我不是看若利同学很苦恼嘛……。”
突然被点到的天童讪讪收回手,尴尬地将手臂搭在牛岛的肩上。
暴躁老头再次冷哼:“知道了还不赶紧去热身。”
“还有国三的,赶紧拉伸,等会儿你们和正选打!”
“是!!!”
整齐的应声落下后,馆内所有人开始有条不紊地行动起来。
但鹫匠教练叫住了想要一起过去热身的白布。
“白布,今天你就先不要参加活动了。”
白布贤二郎想要争辩几句,但被拿药油回来的望月佑子堵了回去。
“二传手的手很重要,所以,要好好上药才行。”
她的神情严肃而认真,没有一点可以商量的余地。
白布侧眸,索性直接坐下,没有再开口浪费时间。
“这里疼吗?”
拧开药油的瓶盖,望月佑子挨着白布坐下,用指尖轻轻碰了一下泛红皮肤与正常皮肤之间的交界。
白布贤二郎摇摇头,默默将手腕向上抬了一些。
得到对方的回答,望月佑子将药油的倒在白布的手腕上,轻轻用指腹在他的皮肤上摩挲。
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她斟酌着力度推开液体,却感受到白布的手腕又向上顶了顶。
“无所谓的,不用在意我的感受,如果疼了我会开口
说的。“他用以往沉静的语调开口。
望月佑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贯彻原来的力道。
皮肤因为涂抹上药油,变得亮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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