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你一局我一局,第三局谁输谁赢看发挥吗?”对面被一口气端走的队长,双指扯着球网,用看负心汉的眼神质问着。
明明说好打表演赛,让家长们都开开心心地回去。
结果这帮人精突然反悔,打得还比以
前又凶又狠。
“抱歉,今天在用经理体验卡,得抓紧时间。”饭纲掌双手合十直道歉,“下次让你们肯定打回去,双倍的。”
“经理?你们哪里来的经理?”对面队长怒气冲天,心说找个借口也要找个过眼的。
然后,顺着饭纲掌离开的方向,他看到井闼山那帮大个子已经自觉地拢成一个圆圈。
而在圈中央的,是一个黑长直发的陌生女生,个头矮一截,一边用圆珠笔在纸面敲敲打打,一边说着什么。
井闼山的人都很配合地往下半弯着腰,很认真地在听。
“队长,井闼山他们怎么出尔反尔啊!这比赛打的算谁的啊?”
被坑的无辜冤种:“……算我们倒霉。”
……
井闼山联盟为期一天的父母会圆满结束。
井闼山都很开心,除了大家。
明明互相串通好说打表演赛的井闼山,突然开始翻脸不认人……转头就把一群人摁在地上血虐。
恨啊,这群狗东西。
父母会散会,佐久早和望月跟在双方父母后面,像是游戏里的跟宠,时刻保持着一定距离。
“为什么要说那么多?不怕四强赛的时候我们遇到吗?”双手插着兜,佐久早低头往下看,因为戴着口罩说话闷闷的。
“这个嘛……”望月佑子开始思考措辞,就被后面的古森元也打断。
作为表兄弟,古森元也很了解他的言行,赶紧掐断冲突的苗头:“我们还得谢谢望月,不要像刚才没礼貌啊,圣臣。”
“我只是单纯不解而已。”佐久早义正严辞地纠正。
“怕又不怕吧。”望月佑子耸耸肩,“但是比起害怕对手强大,我觉得专注自身更加重要。”
“……”佐久早垂下眼睛,嘴唇动了动,想要说什么却戛然而止。
纤长手指抬起,白色粘稠的半流体正在沿着指骨向下爬。
被某位散场路过小朋友拿的冰淇淋蹭了一手。
佐久早脸色当即黑得吓人。
“啊圣臣……没事的,没事的。”古森元也从口袋掏出纸巾,“先拿这个擦擦,稍微忍一下,等会儿找到水龙头我们再洗。”
“……”佐久早没有说话,但是皱起的眉头显示他现在心情不佳。
毕竟拿纸巾擦完手上还是黏糊糊的,想想就膈应。
这个时候,一只白皙的手伸到他的眼前,透着健康粉色掌心上静静躺着一小只免洗洗手液。
“要用吗?”望月佑子仰着头问他。
“这个没拆过,全新的,送给你。”生怕这位洁癖人士嫌弃,望月佑子赶紧补充。
佐久早低下头,没有说话,默默拿起那只洗手液,并选择性忽视了自己表兄弟“要好好说谢谢”的话。
“抱歉啊,圣臣就是生性有些孤僻。”古森元也又不得不出来打圆场。
望月佑子摆摆手,表示不用在意,准备加快步伐跟上前面的家长们。
“等一下。”他突然叫住望月佑子。
佐久早从书包里掏出一包口罩,直接递给她。
鼬从树洞里掏出一直珍藏的小玩意,送给误打误撞闯进来的走地猫。
“啊……谢谢。”望月佑子愣了愣,接过那包口罩。
满满一大包,还是没拆过的全新口罩。
只有平时一直带口罩的洁癖人士才知道含金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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