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濑灰二陪同着猫又教练,晚一步而来。他虽然后期没有参与排球部事务,但是猫又教在名单将他上报成助理教练,作为一个见证者站上赛场。
他补充道:“我还是要再说一遍,不管结果如何,我都无比感谢大家的付出。”
闻言,大家转过身,刚才面上的紧张顿时烟消云散,异口同声道:“我们不接受失败。”
“我们肯定会赢下这场,让我们教练心甘情愿地给灰二哥你签字的!”少年们的眼神真挚而诚恳。
顿时,清濑灰二愣了一瞬,垂眸轻笑:“那还真是不胜期待。”
时隔数十年,自那场传奇般的垃圾场决战落幕后,音驹还是第一次沐浴在雪白而刺目灯光下,犹如接受第二个太阳照耀。
两方球员到齐,赛前热身开始。
“小望月,”天童觉毫不避讳地过来打招呼,“我们昨天看到你们的采访了,能独立带队训练,真是了不起啊。”
用绷带包裹的纤长手指微曲,拉着球网晃来晃去,细长瞳孔透出的情绪复杂。
既有看到平日庇护在羽翼下的后辈独当一面的欣慰,也有面对对手时自然升起的警惕和试探。
“你变强了啊。”他由衷感叹。
赛场上的guessmonster敛起平日无厘头,气场全开,与他对视,像是在和一只深不可测的怪物对峙。
“只是很幸运地遇到了志同道合的伙伴和前辈罢了。”
平日向来对前辈尊敬谦卑的望月,抬起眼睛,不卑不亢地迎上他的目光,下克上的野心在蓝色瞳孔流动。
“这一场比赛对我们很重要,我们会拿出所有实力来对战的。”她说。
“哦?那么说之前的比赛你们还没拿出真本事?”天童觉眯起眼睛,“那我们还真是荣幸啊。”
身后响起鹫匠教练催促集合的声音,天童觉转身,将外套潇洒地丢进球筐。
望月佑子,初见时还是那个恨不得离人八丈远、遇事只想逃然后把事情弄得越来越糟的怪女孩。
所以,在她一声不吭匆匆转学离开的时候,他很明白是逃避病又犯了,倒也没像若利那么失落。
不过现在,怪女孩已经变成能独担大梁、开朗而自信地站在所有人面前的酷女孩。
从赛程图看到和音驹在一个半区时,他就开始期待,不对,应该是白鸟泽全员都很期待。
昔日被白鹫庇护在羽翼下的幼崽,回归到属于她的集体,到今日究竟能蜕变到什么样子?
白鸟泽全员已经自发将鹫匠教练围成一个圆圈,天童觉上前,补上环形最后一个空缺。
鹫匠教练轻咳一声:“多的我在私下已经说够了,我再次强调一点,不要被那群烦人的猫粘上,速战速决。”
音驹春高第一战录像,被白鸟泽反复拿出来研究。
同样类型的强攻队伍,一开始面对音驹时迅速拉开7分的分差,却在局末奇迹地被翻盘。
归根结底,是音驹的防守适应了对面强攻手的进攻模式,逐渐缠上来,将对方拖入深不见底的沼泽之中。
想必他们对待白鸟泽应该也是一个战术吧?
尽可能地拖延到适应若利的进攻模式,然后一点点打体力战,合力将王牌溺死在水中。
但是只要不给出他们足够的时间,左撇子重炮又是他们能在一局、两局的时间能适应的?
鹫匠教练目光扫向最边角:“濑见,我昨天特地和你强调过,你应该听明白的吧?”
被诘问的米白发少年低下头,不甘地抿紧嘴唇,低声回答:“我明白的,鹫匠教练。”
“那就好。”鹫匠教练语重心长地拍拍他的肩膀,“濑见,请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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