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紧随而来的是沉闷落地声,大家一开始都没当回事。
毕竟现在还在球场上,有这种重物落地的声响很正常。
一声惊叫响起。
观众席上的灰羽瞪大眼睛,一脸惊恐,声音几乎穿透一个球场:“啊!我把5号前辈给喊死了!”
……
…………
等再醒来的时候。
入目是白花花的天花板,淡淡酒精混合着消毒水的味道悉数涌入鼻腔。
孤爪研磨感觉脑袋无比酸胀,再多思考一秒,就会直接炸开。
旁边还有窸窸窣窣扯动塑料袋的沙沙声。
“我这是……怎么了?”他感觉脸颊有些热,扯开盖在身上的被子,想赶紧凉快凉快。
被子从身上滑落,眼前有两个人背对着他,正凑在一起打游戏。
听到他的声音,皆是虎躯一震。
“不披件外套怎么能起来,快盖好被子,别着凉了!”黑尾反应很快,立马把他摁回床上,盖好被子。
自知力气拼不过幼驯染,研磨一脸无奈:“能不能先回答一下我的问题……”
“现在在赛场附近的诊所,你在赛场上发烧晕倒了,医生说是因为这几天过劳导致发烧。”黑尾解释,又替他掖好被角。
研磨感觉自己像一条死鱼躺在床上:“消毒水的味道好难闻,我现在想回酒店。”
“不行的,要等医生来看过确认没事才能走。”望月佑子乖乖拖着凳子坐到床边。
“……”研磨目死,“话说……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在这里看着我?”
“也就我们两个啦,其他人在酒店休息。”黑尾说,向他展示缠着绷带的左手无名指,“本人因为屡次拦网牛岛,到场下才看到指甲轻微折断,发现的时候已经开始流血,于是选择立马及时就医。”
“而这位女士,”黑尾指指望月,“她因为蹲下来看你的状况,不幸被一颗流弹命中后脑勺,一并也抬了过来。”
总而言之,有卧龙的地方必定有凤雏,他们能在这里凑一屋不无道理。
“这算是什么?病友联谊会吗?”研磨小声吐槽,把半张脸都埋进被子里,“好了,我感觉已经退烧了,把医生喊过来我们赶紧回去吧。”
但望月佑子偷偷比了一个“嘘”的手势。
“我们俩刚才问了医生,你醒了可以吃点苹果派,补充一下维C。”望月佑子像只在外打猎吃独食的馋猫,“我们先搞定它,再回去。”
不远处的小桌上,借来的热水袋紧紧贴着包装盒,在做简单物理保温。
“这个是我们俩轮流揣衣服里抱回来的,应该还没有凉。”她笑眯眯地补充,“就当背着大家偷偷吃独食啦。”
一个还冒着热气,纸盒壁上挂着点点水珠的苹果派送到他的面前,黑尾将餐具塞进他的手里。
苹果派?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是从哪里买到的?又顶着零下温度还能热乎乎的拿到这里来的?
还没来得及问,两个人一脸“如果你现在不好好吃的话,我们会伤心欲绝”的表情。
研磨握着餐具,缓缓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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