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他也很想看,但是一有什么偷懒的想法时,就会想到望月佑子的脸。
桌子上这么多资料,到处搜罗然后再扛回来也是个大工程。
帮他补习肯定也是很耗费心力的事情。
不能、也不想辜负望月学姐的一片心意。
所以,他蹲下来揉揉对方的小脑袋:“谢谢你。还是和你朋友的舅舅说不要帮忙了,这些题我想自己试试看能不能做出来。”
……
………..
三个小时后,望月佑子拿着一片雪白的卷子,眉头轻皱。
大题部分还是和刚拿出来没有什么区别,一片空白,只有零星几道题写上歪歪扭扭的公式。
而在对面跪坐的影山飞雄惴惴不安,微微低着头,双手握紧。
良久,望月佑子轻轻叹口气:“这些都是飞雄自己做的么?”
“是!”影山飞雄忙不迭回答,但看到她皱起的眉头,突然想起来什么。
“那道完整的大题,是我问别人的。”
他的声音变小了很多,像是做错事的小狗,不敢抬头。
望月佑子问:“为什么要问别人?”
“……”影山飞雄沉默,头低得更低。
室内陷入漫长的安静之中,影山飞雄感觉到她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发顶上,嘴角颤动。
“……我不想让学姐觉得我很笨,不想让学姐讨厌我。”
望月佑子继续追问:“为什么会觉得我会讨厌你?”
“因、因为……”影山飞雄说不出话。
因为是在社团的时候。
队友期望他能托出一个个好球,教练期望他能成为带领全队走向全国的选手。
但是他没有完成他们对自己的期望,所以理所应当地被讨厌、被抛下了。
在北川第一的时候,每次有进步、打出很棒的球时,望月佑子都会夸奖他很聪明。
所以,很聪明是望月学姐对自己的期望。
达不到她对自己的期望,她也会像自己的教练、队友那样讨厌他。
可头顶响起一声无奈地叹息。
“飞雄,我问你,你杀过人吗?”
影山飞雄立马瞪大眼睛:“我没有!”
“那犯过罪吗?”
“也没有。”
“那你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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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搞清楚什么状况,影山飞雄的脑门就被她狠狠弹了一下。
他额头吃痛,条件反射地直起腰,却对上望月佑子温柔而认真的神情。
“听好了飞雄,我不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但你没必要小心翼翼地讨好我。”
“不管是笨蛋还是天才,只要飞雄还是飞雄,我都不会讨厌你。”
冰凉的指腹轻轻地摸摸刚才被弹到的额头,望月佑子蓝色眼睛弯出好看的弧度。
“所以,不要担心别的了。我们一起努力,然后考进你爷爷的母校吧?”
无意间,影山飞雄感觉有一股股暖流慢慢涌向心脏,一点点填补空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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