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果断地摇摇头。
“我只是搞不清楚你,为什么那么痛苦、那么难受,还不肯放弃?”
趋利避害是人之本能,痛了会跑、难受了会想逃避,她历来如此。
所以碰到这样一个人,激起了前所未有的好奇心,忍不住想要多看看这个人。
“你是觉得看我难受很好玩儿?”
望月佑子摇摇头。
“我只是觉得,自己很痛苦的时候能有一个理由坚持下去。”
“你比我还难受,但你还是在努力地向前走,想着‘那个人一定还在坚持’,自己也会莫名其妙多出来几分勇气,能继续走下去。”
背对着庆祝新生天才的欢呼声,她轻轻地向被抛弃的“天才”说。
及川彻一愣。
不过他很快自嘲地耸耸肩,“现在已经有新的天才了,你可以看着他了哦,而不是一个被下首发可怜的三年级。”
“不,我只会看着你。”望月佑子坚决地否认,“只要你还在打排球,我就会一直看着你。”
无关外貌、无论成绩,只关乎皮囊底下最沉层次的灵魂。
自从被喊下首发后,一直阴沉着脸的及川彻难得地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
他右手握拳,轻轻碰触对方呆呆地、后知后觉伸出的拳头。
“那这是约定,你不要反悔。”
此时,窗外扑来的冷风让及川彻的思绪回归现实。
“及川学长,我刚才说的你有在听吗?”望月佑子的手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
“嗯?什么什么?”
“我说你这个人,能不能好好听别人说话呀?”
望月佑子不满地抱怨着,但看着对方笑眯眯道歉的脸,又说不出重话。
“我是说,如果打不了训练赛很不甘心的话,那我们在县内预选赛再好好打一场吧?”
“不过我先说好了,不管是输是赢,我都不会被你弄哭的。”
望着望月佑子无比认真的表情,像一个圆头圆脑的小动物,及川没有忍住,扑哧笑出声。
随后,小拇指互相缠绕,大拇指指腹郑重地抵在一起。
“好,我们约好了。”
……。
………..
“小岩,为什么我脚崴了还要挨你的打,请温柔地对待伤者好不好?”
飞蛾簌簌扑向昏黄路灯,及川故作抱怨的声音响彻无人的小巷。
“你这混球,还有不到一个月就县内预选赛了吧?你把脚突然崴了想要干什么?”
“这是意外啦,意外!”及川被打的哭唧唧,“更何况小佑子不是和你解释了么?”
“……”
头顶上有几颗稀疏的孤星闪烁,岩泉一肩扛着及川的手臂,沉默地扶他往前走。
“县内预选赛的赛程刚刚出来了,你看到了吗?”岩泉一问,气氛骤然降到冰点。
“刚才看到了。就是我们和白鸟泽一个半场嘛。”及川彻的语气很轻松。
作为县内的两支种子队,白鸟泽和青叶城西各不在同一小组,所以决赛通常是这两支队伍常驻。
但这次
不同,分到同一个半场也就意味着白鸟泽和青叶城西只有一支队伍能晋级县内总决赛。
岩泉一沉声:“这次有可能会是成绩最差的一次,连万年老二都当不了。”
那毕竟是白鸟泽。是从国一开始,一直盘旋在他们头上的阴影。
甚至让人不禁怀疑,自己的努力到底有没有用?
如果这次再失败,那么这三年来只剩下最后一次机会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