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久前辈一个屋,我做什么都可以!”面对嘴脸越发奸诈的黑猫,高大的俄罗斯蓝猫单纯地点点头。
他既没看见躲在后面研磨嘴边若有若无地笑意,也完全不知道未来等待他的是一场怎样的风暴。
……
………
这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
现在是周末,除了几个留守保安和个别留下的社团,整个井闼山学院静悄悄一片,只有微弱的虫鸣不时响起。
此时,高墙之下,两道黑影鬼鬼祟祟地挥舞铲子。
“当时看黑尾学长的表情,我还以为要我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列夫嘿咻嘿咻地铲土,“没想到是来帮忙移树的啊!”
“嗯……啊。”黑尾表情有点心虚。
列夫接着问:“不过为什么要瞒着研磨学长呢?我们也不是干坏事啊?”
“做好事不留名,有此疑问只能说你小子悟性还不够。”黑尾冰冷地回答,“明天接球训练再加五组。”
俄罗斯蓝猫哭泣.jpg
“不过黑尾学长你说得也是!姐姐说要当个助人为乐的善良孩子!”
灰羽列夫用手背抹去额头的汗液,铲子敲实刚填上的土,宣告大功告成。
“是的,列夫要当个善良谦虚的好孩子,所以这件事记得谁都不要说哦?”黑尾匆匆推着他往回走。
“Yes,sir!”
月光之下,一棵划出十字新疤的小树苗被移到校园最不起眼的角落,软嫩的枝叶在夜风中摇曳。
而它原来所在的树坑,已经被人为填平,空空荡荡。
两人的背影渐行渐远,一行人又从视觉死角偷偷冒出脑袋。
“赤苇,你猜的果然没错,黑尾那家伙果然来移树了!”木叶抹了一把不存在的虚汗,“没想到此计如此阴毒!”
其他人纷纷点头附和,顺代揉揉自己蹲得发麻的双腿。
赤苇京治说:“事不宜迟,我们还是赶紧把树移回去吧。”
枭谷众人发出一阵哀嚎。
天菩萨,要不看看音驹那帮人把那棵树移到哪里去了?他们那个呆头呆脑的小子能移过去,还真应了傻小子睡凉炕全靠火力壮这句话。
木叶提议:“我们随便挖棵树过来,再划个十字疤不就行了?”
“不行。”赤苇京治摇头,“木兔学长已经能记得这棵树又几根枝丫,长什么形状了。”
“哈啊??”木叶秋纪眼睛瞪大,“这家伙不能把记性用在背单词上么?”
猿杙大和问:“你信我是天照大神的转世,还是信木兔会去背单词?”
“……你当然是天照大神的转世。”木叶恭敬地向他鞠躬。
赤苇京治继续沉着地分析:“而且……我觉得木兔学长第二天大早绝对会回来看,看看它有没有长高。如果让他看到不见了的话……”
枭谷众人头顶集体闪过相同的画面。
一个风和日丽早晨,木兔兴冲冲地起床,发现自己的树突然消失不见。
傻小子不会觉得是有人阴了他,只会觉得是上天不让他结婚的旨意,整个人开始怀疑人生。
这个情况,肯定是怎么都安慰不回来的了。
到时候,唯一的解决办法只有枭谷全体跪着求人家领队嫁给木兔。
东亚人的性格向来是折中的,只要有一个离谱的选择,就会觉得原来的选择还挺不错。
木叶一咬牙根:“算了,撸起袖子就是干!拿手刨土也给它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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