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需要对她的背景进行充分的调查。
一连串的问题问完,牛岛夫人抿了一口茶水,淡声开口。
“那你和若利是怎么认识的呢?”
“……高一的时候我在白鸟泽做经理,然后就认识了牛岛学长。”
“我听说你学校的球队好像打赢了若利?”
“是这样没错,当时牛岛学长没有上场,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胜负并不好说。但是我觉得……”
望月佑子不太明白对方问这些的意图是什么,她似乎只是来登门道谢和道歉。
但是,既然是长辈提问,那就应该好好回答。
目光一扫刚才面对长辈时的谦卑与顺从,变得坚定和锐利,不卑不亢地回答。
“就算牛岛学长上场,我们的球队也不会输掉。”
牛岛夫人没有太大的表情,继续抿了一口茶。
“我记得……乌野的正式训练资源应该没多少吧?”
“事实确实如此。但是我对我们球队有这份自信,我也相信自己和他们的能力。”望月佑子斩钉截铁地回答。
“虽然现在这么说可能有点苍白……但全国大赛的成绩会给出最真实的答案。”
话音落下,牛岛夫人没有再问任何问题,而是不紧不慢地开始抿
茶。
室内又开始陷入沉默,院落内的惊鹿声清脆,仿佛滴答滴答的倒计时。
铛——!木竹击打在岩石的声音前所未有的清脆,与放下茶杯的脆响一并响起。
牛岛夫人抬眼,悠悠开口。
“那你知道那天晚上喊若利出去,而他又没有任何犹豫过来,意味着什么吗?”
“这……”
抿紧嘴唇,望月佑子低下头,额发遮住双眼,谈论排球时的锋芒与自信缓缓消失。
这件事确实她麻烦别人在先,更何况那天的天气确实很危险。
而这样的情况下,牛岛若利居然过来了。
“现在,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会尽可能地补偿和感谢……”
“你有点答非所问了,我问的不是这个意思。”
“回答我的问题。”
牛岛夫人斩钉截铁打断她的话,几乎是逼迫的语气,可下一秒——
温热的大掌覆在望月佑子的手背上,骤然驱散皮肤的冰凉,随后紧紧握住她的五指。
是很安心、安全的感觉。
“母亲,我过去是自愿的。”
一直沉默的牛岛若利开口,抬起眼睛,神情真挚又诚恳。
“不管是什么外面,只要我知道她需要我,我都会过去的。”
室内再一次陷入沉默。
温暖的手掌在不断地传递温度,连带着心房也莫名其妙泛起暖流。望月佑子不禁地转头看着他的侧颜,透出的眼神好像在做一个绝不让步的谈判。
牛岛若利握住她的手,执着沉默地盯着自己母亲,看她一言不发、看她再次抿茶。
良久,牛岛夫人轻轻地放下茶杯,室外的竹影在她的面上晃动。
“你都这样了,那我还能说什么。”
她颇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但却听不出一点不满的意味。
“若利,好好招待你的朋友吧,和我们大人说话总弄得你紧张兮兮的。”
望月佑子一脸茫然地观察牛岛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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