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那位刘鹰是个女人。如果没有?刘鹰这个人的话,是不是可以?找一找刘秀樱的踪迹?”
周尔曼一口气说下来,再去观察玲纳的反应时,刚好和玲纳对视。
玲纳的眼睛黑漆漆的,比没点灯的屋子还要黑,几乎要把?人吸进去。
已经消退的触手再次爬到周尔曼的手臂上,一颗颗吸盘蠕动,在?她的皮肤上留下一片战栗和湿冷。
她听见玲纳问:“你不害怕我了吗。”
之前她的恐惧太过明显,让玲纳印象深刻。
周尔曼手上的毛巾还没有?放下,触手就拽着她向危险靠近。
周尔曼忽然就放松起来,她盯着玲纳脸上的一个地方出神,干脆顺着触手的力?道,靠近一点,把?玲纳鼻尖的汗珠擦干净。
汗点子终于没了,周尔曼才?完全舒心畅意。
她坦荡说:“刚刚不怕,刚刚在?噩梦里的你,像个小女孩。”
玲纳任由这位眷属帮她整理仪容,这是眷属们份内的事。
但?玲纳不太明白,她本来就是个小女孩,怎么能是像呢。
玲纳问:“那现在?的我像什?么?”
像怪物,但?周尔曼没说。
“像神。”最终,她吐出了这个词。
玲纳对这个答案很满意,她用?触手圈住周尔曼的身体,把?这个会说话的人来捧起来把?玩。
“你很有?趣。”玲纳说,“我允许你和我们一起玩。”
周尔曼被举在?半空中,四肢僵硬,她努力?适应悬空的感觉,幸好屋顶并不高,她距离地面不远。
周尔曼僵着问:“和……谁?”
“盲子,恶子,恨子,苦子,痛子,还有?我!”
玲纳尽量从记忆里挑出一个不同的人:“还有?英华,也可以?一起玩。”
周尔曼知道,那些全都是一个人。
就算还有?英华,那也只是神手里的玩具而已。
玲纳开心地问她:“你不想和我一起玩吗?”
周尔曼冷静下来:“想。”
哪怕神真的不怜悯,不善良,但?只要平等地对待每一个“玩具”,那就是一个好神。
世上还有?谁能做到如此公平公正呢,还要额外苛求什?么?
姥娘从玲纳的枕头底下飘出来,双手抱怀,笑眯眯地凑到玲纳眼前:“看吧,我说了,孩子,你和我没有?什?么区别。”
玲纳的目光停在?姥娘身上几秒,又?去观察周尔曼。
她不明白,明明好心邀请周尔曼一起玩,这可是莫大的殊荣,这个人类为什?么看起来没有?那么激动和开心。
挖地工作正在?紧锣密鼓地进行中,勤快人已经给自家院子翻过一遍土了,那些习惯躲懒的却还在?磨磨唧唧不愿拿起铁锹。
神的旨意可不能耽搁,神要是发怒了,那可是整个刘家村的事。
根本不用?半仙儿来组织,大家伙商量过后,就一块儿去给别人家翻土。多?少个人聚在?一起热热闹闹的,有?说有?笑,闲话家常。
刘加火刚刚趁着空闲去河边放水,回来之后,听见三叔家的客房里一片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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