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还像之前一样,让他?们?为你生孩子呀?”
“当然不能,一个地?方有一个地?方的逻辑,这里和刘家?村可不一样,我会?创造一个完整的作品。”
蛇尾巴挠挠脑袋:“那、那你准备,杀了他?们??”
“怎么可能呢,当然要?好好对?他?们?了,”玲纳的面相善良极了,一看就知道她绝对?不会?干坏事,而且她保证,“我是一个好母亲,会?爱自己的每一个孩子。”
蛇精又没听懂,这位神?说话和谜语一样,说的是山匪,和孩子有什么关系?
玲纳又伸手,从头发树上摘下一颗新果子。和以往不一样,现在的果子红了,血色娇艳欲滴。
她把丰收喊过来,也给了丰收一枚。
玲纳负手,背对?着女孩:“还记得吗,我说过?,你是我最好的观众。”
丰收手里是一条红绸缎,依然和铜娘屋子里的绸缎一样。上次的绿绸缎已经被丰收吃掉,现在这条红的,颜色更鲜艳,手感略显厚重,拿在手里沉甸甸的。
最重要?的是,这条红绸子上还发着光,让丰收感到自己身体里的某个部分被流光吸引,似乎有什么东西即将破土而出。
心跳砰砰作响,丰收浑身都在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兴奋。她的手和脚好烫好烫,好像片刻都待不住,她想要做点什么事情把精神头压一压,但现在还不能动,因为神?正在讲话。
一定要?发生什么了,丰收死死压抑着喉咙里的兴奋感喟,她尽量平静地?抬起目光,但眼睛里已经蓄满泪水:“这个,吃掉之后,会?发生什么?”
神?的笑容暧昧不明,丰收认为,那不是什么好的预兆。但丰收一直知道,那也不是一位好神?。
在头发树成熟的气息下,玲纳的情绪也被调动起来,她左右伸展脖子,绕着头发树踱步。
“人?类啊,强者欺压弱者,弱者欺压更弱的人?,自然而然形成一条锁链。如?果自己身后找不到更弱者,他?们?还要?把怨气发泄在那些亲近的、永远不会?伤害自己的人?身上,那是专属于他?们?的,最弱者。”
“人?类把地?位高的人?说的话奉为圭臬,把弱者当成资源、战利品和乐子,并且得意洋洋,以此为傲。这是一条铁律,没有人?觉得有问题,甚至连处于最下端的人?都认为,世界本该如?此,他?们?天?生倒霉,他?们?本就应该承受一切,不仅要?接受,还要?感恩,学着在痛苦中幸福。”
“你们?知道,当我发现这件事的时候,心里在想些什么吗?”
玲纳转身,一个女孩听得入神?,一条蛇却在偷摸着玩它的尾巴。
蛇精自认为对?玲纳有些了解,它把尾巴收起来,掩饰似的尴尬接话:“在想……真香?”
玲纳笑容清亮:“确实很香。”
“可我在想,如?果把这条锁链的头和尾巴连起来,会?发生什么?”她的脸蛋依然漂亮,但贪婪的目光却毫不掩饰,触手上所有的口器都张开獠牙,垂涎欲滴,“那该有多香啊……”
女孩和蛇精霎时动容。
天?地?变色,乌云一晃而过?,没有遮住太阳,却给天?空留下一层碧绿的湖水般的颜色。
金黄的光亮斜斜射向地?面。从一棵黑线缠绕的树开始,头发丝一根连着一根地?蔓延,穿越营房和荒地?,连接十几里地?,在地?面编织出一个庞然大物的影子,覆盖住整座山寨。
如?果有人?从天?甲寨上空飞过?,往下看,一定看得清楚。
黄土地?上,头发丝的编织十分精细,深浅不同之处甚至能看见暗色的皮肤纹路。
那是一个女人?,好像也不算是人?,她穿着一条松松垮垮的外袍,小腹微微隆起,长满口器和尖牙的七条触手在长袍外舞蹈,十只锋利的翅膀从身后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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