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洗漱完毕,披上羽绒服,下到大厅,其他嘉宾和工作人员塞满半个大厅。
周晓文看到两人一起下来,脸上又要挂不住,要不是白子慎拐了他一下,真怕他下一秒骂出声。
但他也没理由骂,毕竟是自己喝酒误事的。周晓文不断盘算着一路,他不但没有给梅盛什么好印象,反倒全是一些糗事,这就是爱人心切吗?
大升带着他们出了门往下面镇子走去,走了百米后,在一家早点店停下。店门口挂着厚厚的毡布,墙是深红色的,民族风情十足。
店内不大,挑高不高,中间有一个炉子一样的东西,炉子上架了银色的桌子,桌子中间有一根管子,一直链接到天花板,再从窗子绕出去,应该是烟囱。
一个皮肤黝黑的大叔坐在炉前,和他们打了招呼,示意他们围着炉子坐下。炉子边很热乎,热气烤着腿,洗刷早起的严寒。
每个嘉宾面前有一碗奶茶,大叔指着调料罐,用非常不标准的普通话说:“酥油茶,有甜的咸的,你们要哪个?”
高嘉璈拿起面前一碗酥油茶,上面浮了一层油漂,闻了闻,奶味很重,他悄悄问梅盛,“你喝过吗?”
梅盛说:“喝过。”
“哪个好喝?”
“我喜欢咸的。”
“咸的会好喝吗?”
梅盛说:“咸酥油茶是当地人的喝法,外地人可能喝不惯。”
高嘉璈胜负欲上来,第一个举手要咸的,梅盛也要了咸的。
杨梅和蓝岚对视一眼,小声说:“咸的酥油茶会不会太奇怪?”
蓝岚:“我们要甜的。”
白子慎决定什么都不加,喝纯的酥油茶。
周晓文在理性和感性之间纠结,他觉得自己没办法咽下咸的酥油茶,但选甜的又觉得驳了梅盛面子,也选了纯的。
大叔给每个人加好料后分给他们。高嘉璈浅尝一口,说实话,味道非常奇怪,像是咸牛奶,但比咸牛奶要腻和腥。
梅盛一口气喝完,对大叔说:“很正宗。”他说的是藏语,比说普通话的语调更低,像咒语一样。
高嘉璈:?这都会?!
高嘉璈憋着气把酥油茶喝完,吃了个很甜的烤红薯后,心情又好起来了,问对面的杨梅甜的味道怎么样。
杨梅重重点头,竖起大拇指,“很香很好喝。”
白子慎却微微摇头,表情扭曲地说:“奶味太重了,很腥。”
周晓文抿着嘴皱着眉,似乎想把剩下的倒了。
吃完早餐,天稍微有了一点颜色,陈彤对大叔点了点头,大叔起身,从柜子里拿出四个挂板。挂板是一块木板,几根绳子绕在木板两边,挂在脖子上,木板就能像个小桌子一样支棱在胸前。
除此外,还有一张小推车,上面有五壶酥油茶,一打纸杯,一罐白糖和盐。
大升拍了下手,笑说:“大家今早需要去观景台卖早点,两个人卖青稞饼,两人卖酥油茶,两人卖鸡蛋和红薯。注意,大家需要相互竞争,我们今天坐大巴车下山,赚钱最多的一组可以选位置。”
梅盛第一个说:“我去卖酥油茶,只有我知道甜咸的量。”
周晓文赶紧把握住机会:“我也要卖酥油茶。”
大升却笑笑,说:“周老师,刚才选酥油茶味道已经分好组了,梅总和高老师一起卖酥油茶。周老师,另选一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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