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的家佣,可能并不知道他们只是被周春梅利用。”
郑书里:“也有这种可能。应家不是还有个上大学的弟弟吗?这个婚姻,让他们的阶层都会跟着发生改变。他们当然趋之若鹜,就是苦了我们何总。”
郑书里看了眼何暻霖。但何暻霖没有任何反应。
郑书里只好向江保山求证:“你可是看过真人的,是不是长得五大三粗,粗鄙不堪?”
江保山客观地说:“他身材不错,个子很高,长相不差。 ”
郑书里:“不会是撞号了?”
何暻霖闻言,倒是哼笑了声。
他脑海里浮出应承趴俯在他脚下的样子。
郑书里啧了声:“老天,你不会真弄了个上位的回家吧。不过,你也不会碰他,以后刚好还可以用这个理由把他甩开。 ”
郑书里喋喋不休,自言自语了好一会儿。
应承度过了他这辈子最闲的几天。
没有像平时一样在酒楼从早上9点工作到晚上9点,也没有在家里修电器,换灯泡,疏通下水道,或是因为天气骤降,半夜给应弦音送衣服。
一直处于忙忙碌碌的他,忽然闲了下来,时间像是静止了,有些无法适应的闲。而且,他没有出门密码,也不敢出门采购必须品。
一顿三餐有人准点做好,放在岛台。几天的菜品没有重过样,即便是专业的他,也挑不出什么毛病,甚至在搭配上更健康。除了有些清淡。
但现在的饮食流行趋势就是健康绿色,应承倒是每顿都好好地对饭菜进行了品尝。
他每天能做的就是把碗筷擦洗干净,消毒一个小时,再一个一个放进碗柜。然后,就坐卧室起居室沙发上看手机,学习经营管理,或是简单的外语。
看累了,就从卧室的玻璃门走出去,站在空中阳台上。
这次他辨别出了应弦音学校的位置以及家里的位置。
阿姨交代过这有保洁,一周两次。应承目前还没有看到。不过,这间操场似的房间每件家具,每个摆设都像是才出厂的新品,对卫生没有苛刻要求的应承完全看不到有需要保洁的地方。
每个晚上,应承冲了澡后,会睡在起居室沙发上。鹅绒的沙发比家里那张连腿都无法伸直的床还要宽还要长,也要软和很多。
没有香皂洗澡,应承不是太敢去躺主卧那张豪华大床。他也有些不确定,这屋里最豪华的套间,最舒服的床是留给自己的。
不过,阿姨说过,何暻霖很少在这边入住,而且即便过来,也只睡旁边客卧。
这几天,何暻霖完成了对雄达股份的分批购入,参加了几个视频会议,也抽空去了趟医院,拿了些药。
公司最高层可以俯瞰到整个H城的夜景。这里不仅是办公室,还是他的休息间,一周中他有一大半时间就睡在这里。
现在,他接通一个跨国视频电话后,已是凌晨一点。何暻霖揉揉自己的眉心后,点进电脑连接的监控。
他在家里几个大小会客厅以及自己主要活动场所都装了监控。倒不是为了方便管理,而是以防他不在的时候,有人在屋里装东西,动手脚。
如果非要说出“有人”是谁,那就是周春梅的人。
这也是他不怎么回去的原因。
他先调出会客厅监控,电脑上展现出人物活动提醒的视频。何暻霖一眼略过,绝大部分是厨师在家里做饭的视频,还有三个是他的联姻对象活动的视频。
其中两个是他坐在沙发上看手机的画面,而第三个定格的是一个跪趴在地的样子。这个姿态让何暻霖想到什么,不由看向日期:确实是三天前下午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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