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器材。器材样数不少,功能完备,应承动手能力又强,摸几下就知道怎么使用。他不敢运动下肢,只随便拉了几把锻炼上肢的器械。
运动有着不同劳动的另一种快乐,但应承一低头看到自己起伏的胸部,克制了再继续拉下去的念头。
一周过去,何暻霖依然没有现身。
何暻霖出差这么长时间,不会是已经回来,但没有过来吧。应承想。
应承对何暻霖当然没有情感、情绪上的需求,但这段时间的体验,会让他不由去想何暻霖那只关节突出的手。
他纠结了两天,终于拨通了江保山的电话。江保山对应承主动来电有几分惊异,应承看起来不是会主动联系人的类型。
倒不是说应承有社交方面的障碍,而是他本能有着“不愿麻烦人,不愿给人麻烦”的想法。
江保山:“应先生,有什么事吗?”
应承事先想好了理由:“江叔,我就是打听一下,我每个月的零花钱什么时候能到帐?”
合同只规定了每月数额,并没有标记时间。
江保山:“应先生,您是手头紧,或者是有想买的东西?我可以先给您一笔钱,或是直接给您买。”
江保山本来今天就会向应承要银行卡,把钱汇出去。但他向何暻霖请示的时候,何暻霖否决了这个方法,而是让他用其他方式把钱给应承。
江保山猜测,这是和何暻霖知道应承不是应家的亲儿子有关。
而其他方式,他正在筹划中。
应承:“没有。我只是问问。”
江保山:“您不用担心,最迟会在本周内就把钱就给您汇过去。”
应承应了一声,心里就在想着怎么问何暻霖出差的事,这个时候,就听江保山说:“我会将您的话带给何先生的。”
应承本来也不会委婉地问,当下直接就问了出来:“何先生出差回来了?”
江保山那边似乎笑了笑:“前天就回来了,这边有几个事要处理。”
应承挂了电话,果然何暻霖回来了。应承并没觉得何暻霖出差回来却没有到这边来有什么问题,反而心里有些高兴。这意味着何暻霖可能随时就会回来。
但两天过去,何暻霖还是不见人影。
此时何暻霖正和郑书里正在现场。何暻霖打算收购一家叫晶微的半导体公司,他和郑书里正在对公司进行考察。公司连年亏损,但何暻霖看中了公司无可替代的研发与制作,另外,他对这家公司还有其他的打算,打算收购到自己名下的公司。
公司董事长似乎对公司的未来也颇觉无力与无奈,对这个收购倒是表示赞成,但下面的员工闹腾得厉害。
知道何暻霖要来收购,上到管理层,下到员工都对他充满了敌意。如果收购成功,则意味着这里大半员工要么被裁,要么清退。
处于这种环境的何暻霖,内心反而平静。比起生理与心理的跌宕,专注眼前工作,可以让他转移很多不必要的情绪。
晚上十一点。应承取出膏药。口服药已停了下来,但膏药还要持续几天。这几天,应承想着何暻霖随时会来就停止了膏药。只要一上膏药,从里到外都发出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药味,即便钝感十足的应承也觉得太过刺鼻,如果何暻霖过来,怕是也受不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