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暻霖刚喝完药,一扭头,就见应承用自己的体恤擦车。
应承觉得一包湿纸巾都擦不干净,反正一会儿就要回去了,他就直接用衣服来擦。
此时,山顶密集的树冠上面,正演示着一场颇为壮观的日出,天边红霞越演越烈,颜色越来越浓,清晨已不知不觉来临。
但不管何暻霖,还是应承,都无暇注意天际间这个盛况。
应承忙着清理车。如果应承没有清理,何暻霖也打算回去后自己亲自清洗。他并不是会在意这种细节的人,只是想到有人会碰到本应属于自己的应承这些排出物,好不容易被压下的狂躁感就会再次蹿出火星。
此时,应承如同一只不知危险的和平的麋鹿,根本没想到身边是一只没有吃饱的狂暴野兽。
如果他一回头,就可以看到何暻霖的视线还处于一种一触即发的状态。稍稍不注意,就会开启下一轮的行动指示。
用了二十多分钟,应承才把方向盘,中控台,以及地垫擦干净,他直起身体,又把体恤套回身上。应承想的是反正一会儿就会回去,他并不想光着膀子,暴露自己不自信的身体,坐在何暻霖身边。
何暻霖愣了愣。他的经脉血管里像是被混了别的物质,散发出一股让人失控的味道。
这个状态时,何暻霖的嗅觉处于高敏状态,会将味道放大无数倍。
就在何暻霖要抛开应承没有痊愈的现状,要将自己的味道也涂抹到对方身上的时候,应承忽然开口:“何先生,你要回公司吗?”
他此时也从车里出来,靠站在车前,这才注意到天已放亮。看了时间,已凌晨8点。
如果何暻霖去公司,应承打算让何暻霖把自己放在车站,他坐公交回去。
何暻霖回过了神:“你想让我去吗?”
应承心里的答案:是。
不得不说,如果何暻霖没在那里,他不用这种紧绷与紧张。现在他已适应那间舒适阔大的大平层,在那里他轻松而放松。
而且,他现在已吃得很饱,在消化的这段时间,他不会再有别的念头。
这样一想,应承的歉意再度升起。
用完了何暻霖的工具,就不再需要他的感觉。
果然,何暻霖:“怎么,把我用完了,就扔。”
何暻霖说的像是玩笑话,但语气沉哑,眼神复杂。
拜应承这个反应所赐,何暻霖从那种躁郁的情绪中暂时抽身,开始注意合法伴侣的心理活动。
应承脸涨红了:“没有。不是。”
何暻霖的工具是优秀的。但自己这个工具当得不合格。
应承很想问何暻霖有什么障碍。时间短是病,时间过分长而且不出来也是病。
虽然这次对方连工具都没有亮出来。
何暻霖逼进应承,将本来就站在车头前的应承不由往后抵在车前。何暻霖:“为什么出门不对我说?”
应承:“我……”
应承想的是,对方一周回不来几天,自己什么时候出去,怎么向何暻霖说。
何暻霖:“还是你觉得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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