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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承:“何先生,喝了药,你感觉怎么样?我现在是直接叫救护车过来,还是让江叔来接你到医院。”

何暻霖现在的样子,依然虚弱而恍惚,但比刚才似乎恢复了点神智。应承心里略松了口气,也排除了心脏病的可能。

他不知道是药物里的镇定剂起了作用,还是他生机勃勃的样子,让何暻霖被攥紧的胸口,现在终于有了一丝气息。

合法伴侣并没有因为他的过失,而像那只鸟一样。

何暻霖低声说:“陈树林,让他过来。他是医生。”

何暻霖的脸色还是难看,他跪坐在地上,依然没动,但已不像刚才,似乎下一刻就要因为过度虚弱而倒在地上。

应承翻找出陈树林的电话,手机一响,那边传来对方的声音:“何先生,你要来医院吗?”

应承正要说话,何暻霖已开口:“你过来一趟,带些外伤药。”

对医生说了这些话的何暻霖,声音已回复到平静。

他探手将手机从应承手里抓了过来,划闭通话。

因为一会儿就有医生过来,何暻霖看起来比刚才也好了很多,应承暂时放下心来。

何暻霖此时才从地上站了起来。

可能是跪的时间太长,他站起来的时候,身体一抖,应承忙伸手去扶他,何暻霖抓住他的胳膊,似乎在用眼睛确认一遍对象后,才在应承的力量支持下,站了起来。

何暻霖坐回沙发,应承给何暻霖倒了杯水,何暻霖这次只是犹豫了两秒,就接了过来,一饮而尽。

那个失魂落魄,如同鬼魂般的何暻霖,此时有了些恢复的样子。

但依然显得疲倦,整个人软靠在沙发,视线落在应承身上。

应承此时在处理自己的伤口。方式就是将手放在自来水那里冲了又冲,但血液大半已干涸在上面,冲了一会儿,应承也觉得有些疼不说,两只手也更加混乱。

他不由在心里又列了个单子,一定要准备常用药箱,不至于现在连碘酒与纱布都没有。

接下来,他去找衣服穿上。

体恤被当止血布不能穿了,裤子还在地板上扔着,衣服撕的撕,脏的脏,都不能穿了。

应承捡起地上的皱巴裤子穿在身上,又找了件大背心套了进去。应承考虑到除了药箱,还要再买几件衣服。

比他的现状更狼藉的是现场,板上都是他的血和液。

就在应承犹豫着要不要收拾现场的时候,门铃响了。

不过三十来分钟,陈树林医生已抵达门口。

陈树林被带到客厅时,他文质彬彬的脸上闪过了一抹难言的震惊,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到了个凶案现场。

两个多月前,他听说何暻霖结婚了。现在这个给他开门,带他进来的应该就是他的新婚夫人。

但新婚夫人一身皱巴,双手染血。

地上是被撕碎的衣服,明显是一副打斗过的痕迹。

坐在沙发上的何暻霖一脸怠倦。

陈树林是何暻霖为数不多的知根知底,可以信任的人之一,是最早给了何暻霖确切诊断的医生。

他也是被何暻霖带着一起回国的几个人之一。何暻霖的症状现在一直控制得很好。

最严重时候的记录,有着厚厚的一本卷宗。这都是陈树林亲自记录的。

而现在,稳定的何暻霖主要症状是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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