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也能为公司盈利。”
何建深一拍桌子:“我就是要收购时科!”
何暻霖:“但要收购这家公司至少需要两百亿 。我可以卖掉英尔德的全部股票,这样会有五十亿的现金,接下来我还可以再筹备一百亿,但剩下的五十亿万,需要你来想办法。”
何建深目光灼灼地盯着这个二儿子:“你那一百五十亿什么时候能够兑现?”
何暻霖淡然地说:“一个月之内。”
何建深哈哈大笑,指着何云霄几个:“你们看看,就暻霖知道我在想什么。你们啊,但凡动动脑子,一个个天天不知道在干什么……”
何建深的捧一踩三,让周春梅的脸已挂不住。
何琛与何钥还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能力无以继承何家这样庞大的家族企业,闻言也就是破罐子破摔。何云霄则垂下眼睛,给女朋友夹了个甜虾。
对何建深的夸奖,何暻霖罕见的唇角动了动。
他似乎在高兴。
他可以预见,再有三个月,因为这场收购,整个何氏以及下面的子公司,都将被拖入无休止的现金短缺中,结局是因为时科这家公司强有力的现金流,而不得不转入持久战。
再有两个月,就是年底,何家因为现金问题,平时被掩盖的呆帐坏帐再度浮出水面。何家的财务将迎来一次剧烈的震荡,为了偿还到期债务,何建深不得不卖出旗下的子公司。
这些未来的发展,在何暻霖的脑海里已不是以预见的形式存在。
而是必然的走向与结局。
因为何家是不可能收购时科这家企业的。
而他自己,就是时科的最大神秘股东。
手里有着足够抗衡何家收购的巨大现金流。
不知道何建深知道真相那一刻,会有什么样的表情,会不会还像这样开怀大笑。
这样一想,一股浓重的情绪翻腾上来,让何暻霖一时间达到亢奋的极致。
他回到何家,从来都不是为了和这几个何氏兄弟争夺这个继承人的位置。
他是将这个行将就木的家族企业再推一把,让他彻底坠入火海深渊。
这种极端的亢奋,刺激着何暻霖,让他无以宣泄。他落下一只手,探到身边的合法伴侣,将他的手死死地攥入自己掌心。
应承初次参加这样的场合,一方面留意着饭桌上的情况,一方面也把注意力放在眼前的菜品上。
应承无法想象两百亿的收购,他的饭店只要有三十万的启动资金就能运转。
他注意的是何暻霖。
何暻霖的专业与能力,让何建深都对赞赏有加。何建深骂了很多次何琛,却没有骂过一句何暻霖。
应承一边想着,一边品尝面前的菜肴。果然除了自己做的四道菜,其他何家几个兄妹的菜只能说暴殄天物。所幸食材好,也不是难以下咽。
而何家家厨做的几道菜,则是正宗的潮汕菜。
就在应承夹起一片生腌时,他的一只手被何暻霖那只大手从桌下紧紧地抓住。
应承的手不小,但何暻霖的手不仅比他大,骨骼感也强。应承手被何暻霖紧紧地抓着,一时间,整条胳膊都起了鸡皮疙瘩。
应承试图把手从何暻霖手里抽出来,但那只手的力量无以撼动,而食指与中指突出的指关节,带给应承的摩擦与刮蹭感,都有着强烈而鲜明的记忆,又让应承全身开始发热。
现在,应承对何暻霖的情绪波动并不是一无所知。何暻霖的表面还是淡然冷漠,嘴角似乎带着一丝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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