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购时科”,一开始他只是有这个有意向。时科无论是技术,还是规模对他的电车转型都是完美的补充,这让他一早就留意上了时科。
但这只是初步的意向。
但在那个生日会上,何暻霖说出了“时科”两个字。深受他重视的二儿子,和他的意向不谋而合,让他将这个意向当场就确定了下来。
何暻霖:“还有,我也是晶微第一投资人。两个公司的重组,是由我一手促成的。 ”
何建深的背部弯绷成一定弧度,看起来像是背了一个又厚又重的壳,这让他喘不过气来。
何暻霖:“这几年我给你赚了这么多钱,也是为了让你在收购时科时,无后顾之忧。”
何建深的目光还是又狠又猛,但背上的壳又像是加了重量,让他的背往下压到不能再低。
何暻霖:“我忘了告诉你,你还有件事我感谢我。老大那里的财务,是我让人怂恿他向你告发的。“
说到这里,何暻霖像是忍不住似的,笑出了声。这让他不由将笑得颤抖的身体重心移到一边椅子扶手上:“如果不是我,你到现在都被蒙在鼓里。“
何建深用尽用力大声吼出:“让何云霄那个畜生偷偷买股票的也是你设计的吧。“
何暻霖笑着整个人倒向椅背:“他那么大个人,我还能按着他的手?这不都是他自己挪用的公款,自己买的股票吗?”
何建深背上的壳,这一刻彻底压了下来。
他似乎再也无法将腰直起。
这段时间,他想过好几次,以后将何氏交给谁的问题。
从小到大,他对何暻霖都有着顾忌。他说不上来理由,或许真的就像周春梅说的,何暻霖是他天生的克星,七杀太旺。
但在这些儿女中,如果说能有一个能接下何氏的,除了何暻霖外,并无其他人选。他头脑清楚,判断准确,行为果断。
虽然何建深不承认,但这几个儿女中,似乎只有何暻霖一个人才像他的儿子。
只是这个儿子…….是个,祸害。
祸害。何建深心里升起了这个词。
他用凶狠的眼睛瞪着何暻霖,似乎在表示自己还能挣扎:“你这个畜生。”
何暻霖没有丝毫动容,更没有动摇。甚至嘴角一直挂着愉快的笑意。
何建深:”为什么?你要是想要……我明明可以给你的……”
是的,他所顾忌的何暻霖,却只有他一人有能力继承他的事业。
何暻霖笑容不减:“当然是因为,这种方式让我最愉快。”
何建深喃喃地说:“祸害……”
何建深吼道:“我就不该把你接回来。你十二岁的时候,和三年前的时候。”
何建深再也控制不住,将面前的棋盘一把挥落在地上,噼里啪啦的响。
同时,何建深心口一阵绞痛。他有心律失调的老毛病,身上常备硝酸甘油,此时他哆嗦从身上摸出药瓶,但全身都在哆嗦,指头大小的瓶子,从他手里滚了出去。
何建深又惊又急,忙蹲下去捡药,但一只手已先一步将药捡了起来。
何建深眼前一黑:“你要干什么?”
何暻霖拿着药,看着药瓶上的名字:“你看,你都这么大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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