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上两人私物的衣物,他就不会放进洗衣机,更不会拿出去洗。
处理完这些,里面的何暻霖已关了花洒龙头,用毛巾擦着头发。他并没有擦多长时间,就从里面出来,头发虽然没有滴水,还是湿的。
何暻霖似乎冲澡用完了所有力气,一出来就坐进了沙发,整个人软靠在上面。应承拿了毛巾给他擦头发擦身上。擦拭中,何暻霖握住了应承的手。应承并不打算让何暻霖消耗过多力气,只是让他处在微喘的范围。
抚摸与亲吻的间隙,应承说:“这两天我不去店里,在家里陪你。”
何暻霖每次纠缠应承,都不过是想让他在自己身边多呆一会儿,如果可能,片刻都不要分开。
听应承这样说,何暻霖的气息果然顿了顿才徐徐吐出,他迷离的视线里有着明显的喜悦:“我夫人为了陪我,连店都不要了。”
应承:“你是最重要的。”
应承用最简单的话说出自己最真实的想法。
何暻霖心想,你是比我的命还重要的。
何暻霖:“......明天,我要去公司。”
墨振声要带走应承,除非踩着自己的尸体过去。
对上应承担忧的目光,何暻霖:“如果我晕倒在地,只要你亲我,我就一定会醒过来的。”
喘气明显加重的何暻霖,眼里含着日常才有的笑意。
应承不觉唇角翘起,下一刻,重重地咬在了何暻霖的喉结上。
第66章
熵启资本。
郑书里与江保山少有的一脸凝重。何暻霖向他们说了巨柏插手时科的事。对于原因, 何暻霖并没有说,由着郑书里与江保山各种猜测。
只是,这场收购到了现阶段, 再这样下去,可能没有任何一方是赢家。
现在, 因为晶微的重组,何暻霖手里持有时科25%的股份。
面对这种混战的状况,郑书里:“现在巨柏卷进来了, 我们要怎么办?如果我们再继续增持下去, 这个价格太高暂且不说,现在市场上的流动筹码也不多了。”
现在时科的股价翻了两倍都不止。
昨天消耗的情绪过大,何暻霖显得有些懒倦, 他整个人都软坐在沙发椅上:“要拿到低价筹码,也不是没有办法。”
郑书里与江保山齐齐看去。
何暻霖:“今天是周五, 你让时科在收盘后发布一则公告, 公告内容是时科最大股东因为资金问题, 正在接受证监会调查。”
郑书里这人七窍玲玲,一点就透,此时眼睛一亮:“我们再将这个消息扩散给一些财经主播。这样经过两天周末发酵,所有人都会知道时科的大股东资金出现问题, 这样, 周一一开盘就会出现恐慌性抛盘,这个时候, 我们再逢低买入。”
何暻霖:“一天能增持到5%吗?”
5%是一次购买的最高限度,接下来是公告时间。如果再收购5%的股份,加上晶微10%,共同持有40%的股份, 就能实现对时科的完全控制。
郑书里:“一天5%?”
郑书里想了想:“也不是不可能。不过,这要好好地操作。如果股票大跌,不排除巨柏会一起抢筹。我们除了在二级市场通过集合竞价购入,还要和其他一些小投资人通过协议转让购买一部分。”
何暻霖点头。
郑书里还是有些兴奋与感慨:“没想到,我们在这边能和巨柏对上。在海外我们都没有遇到,却在国内遇上。就是不知道巨柏为什么这样。”
为什么?当然是因为拿更多筹码。他以为用这些筹码就能交换些什么。
何暻霖:“你再去调查一件事。”
郑书里:“什么事?”
何暻霖:“墨振声的家庭情况......特别是他出国前后这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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