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咏便笑了,一双手在灯下泛着润泽光晕,但还是没有眼睛亮:“谢谢盛先生。”
盛少游又想吻他了,握着秀气纤瘦的胳膊把人拽到面前,“谢我什么?”
“谢谢你愿意给我当练习对象。”
盛少游笑了:“我很荣幸做你的对象。”
四片嘴唇又贴近了,在彻底相接之前悬空地停下,像悬而未决的心意或悬念:“你要怎么谢我?”
花咏便又主动了一次,秀气的鼻尖轻轻抵上盛少游的脸颊,张着嘴同他接吻,吻出一片令人脸红心跳的水泽声。
分开时,唇间还缀着不肯断的银丝,花咏的瞳孔颜色都深了一些,灯光下眼白微微发蓝,盛少游按着他的肩膀,把他按去按摩床上,花咏猝不及防,踉跄了一下,跌坐到床上去,仰着脸叫他:“盛先生。”
盛少游被他看得着火,却偏偏不能太急,生怕吓着他,含糊地“嗯”了一声。
“我去洗手。”花咏推开他站起来,动作看起来还是慢吞吞的,却又快得让盛少游抓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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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洗完手出来,盛少游已穿上了睡袍,倚靠在床边看他的推拿书还有花咏认真记录的笔记。
“学得挺认真。”
花咏点了点头,表情也很认真,对他说:“既然决定做了就要做到底,一定得认真。”他的嘴唇还很红,盛少游没什么表情地盯着眼前被自己吸成深红色的嘴唇,问他:“接吻也认真吗?”
花咏便脸红了:“嗯。”
“那恋爱呢?”盛少游一副悠悠的样子,语气不疾不徐,问花咏:“怎么样才算认真?得奔着结婚?”
花咏本来很害羞的表情冷却下来,又重新变得平静。好像他从来没考虑过要和盛少游结婚,殷红的嘴唇轻轻地抿着,因为不知道怎么答,所以干脆不答了。
花咏做什么都很认真,亲手做的饼干不比外面卖的差,不会按摩但也愿意认真地学。和盛少游谈恋爱也是,他们认真地从互相了解开始,认真地培养感情,认真地从最基本的接吻开始,没有逾越。
盛少游本来还担心花咏谈恋爱谈得太过认真,一定得奔着一个结果去,这会让从没想过要结婚的盛少游有压力。
但此刻没能得到意想中的答案,盛少游不知怎么的,竟然有些不高兴。好像只要最终花咏不肯嫁给他,那陪他一起认真恋爱的盛少游就吃了天大的亏。
这个周末,他们一起在家做了可可口味的饼干。但因为沉迷接吻,烤焦了两炉。等到第三炉入烤箱时,花咏便蹲在烤箱边等着,盛少游走过来摸他的脸,他立即如临大敌,讨饶般地扬起脸,软软地说:“盛先生,低筋面粉和黄油都用完了,再这样,你就没有饼干吃了。”
盛少游觉得好气又好笑:“摸一下都不行?”
“不行。”花咏轻轻推开他的手:“你这样我会分心。”
盛少游却充耳不闻,他根本不想吃饼干,只想摸一摸这朵会做小饼干的兰花,手指不依不饶地蹭花咏的下颚线,满意地看着花咏连脖子都泛起粉。
低声地评价说:“花秘书好认真啊。”
花咏盯着那炉饼干,头也不抬,“盛先生太黏人,而且不乖。”
“是吗?”手臂圈过花咏的肩膀,手指绕到胸前,握着尖窄的下巴,把那张漂亮的脸转过来,让他重新看着自己。
问:“我黏人吗?”
花咏的眼底泛起很轻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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