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拥有这样的一张脸,遭到觊觎,受人垂涎是一定的。纯洁的羔羊若没有自保的能力,遇上狼群,下场可想而知。
而这个Omega,正是能让全天下的Alpha都狂咽口水的那种美味。
即便只是拢着睡袍坐在车里,也美得如同一幅情/色/画。
他的睡袍很透,哪怕紧紧拢着,也能隐约看到里头那白得晃眼的皮肤。
前排保镖的眼神不断落在他光滑细腻的胸口上,贪婪地扫射着他胸口的鞭痕、淤青和紧攥着前襟的手腕上,那脆弱狰狞的伤口。
他的长相其实很纯洁、禁欲。
但表情破碎、脆弱,透着股说不上来的色气、淫/糜。这样一张脸,无论哭泣求饶还是空洞麻木,都能激起人内心败坏角落中的施虐欲,想让纯情如他秽乱,想叫脆弱如他破敝,想看他月坠花折,玉碎珠沉。
艾珩忍无可忍,在前排的保镖第N次偷看时,他厉声喝止道:“这位大哥!你有点职业操守行不行!好歹收了人家Alpha的钱!快闭上你的猪眼睛吧!”
坐在他身边弱不禁风的Omega,又无意识地抖了抖。
艾珩立马温和了语气,安慰道:“别怕,他再这样,我帮你把那眼珠子挖出来当炮踩!”
好在,赶在艾珩犯下故意伤害罪之前,车在一处高档小区的地库停了下来。
等在地库大堂的盛少游,立刻冲上来。
“花咏!花咏!”他鲜少有这么失态的时候,车还没停稳,就已拍着窗户大声叫Omega的名字。
花咏对声音的反应十分微弱,他呆呆地抬起头,好像觉得眼前扒着窗户叫他名字的盛少游是只存在于美梦中的缥缈幻觉。
艾珩同情地想,这个可怜的Omega一定常做类似受到解救的梦。又在无数遭到玷污和撕裂的夜里,独自失望了太多次,所以不敢再期待,不敢再相信了。
“下去吧,我们到了。”艾珩轻轻地说。
盛少游伸手把花咏那一边的车门从外面拉开。
花咏瑟缩着下了车,刚站稳,抬头又看到盛少游焦急的脸。
这个生来便拥有了一切的顶级Alpha大概从未试过失而复得,俊朗憔悴的脸上的交织着巨大痛苦和悲切的喜悦。
他紧紧地抱住Omega纤薄的背,手掌按着他发抖的脆弱后颈,哽咽地安抚道:“别怕,都过去了,回家了,我们回家,别怕,花咏,你乖,不要怕。”
你要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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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在被迫雌伏,看不见侵略者脸孔的每个晚上,“乖”这个字眼非常的肮脏。
Omega的脸上显现出一种空乏的疼痛,好像被人活生生地撕碎又捅了一刀,他只像受到巨大惊吓的胆小猫咪,歇斯底里地挣扎起来。
被怀里人狠狠推拒的盛少游,一下抱他抱得更紧,长期熬夜的干涩眼眶变得湿润。
一个月没见,Omega本就小得可怜的脸,好像又生生更小了一圈,一整个捧在手心,也没什么重量,尖尖的下巴颏抵在手掌里,轻得像随时会消失的雪花,“别怕,花咏,我是盛少游,你看看我,不要怕,不是别人,是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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