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着回家看花咏,因此只在心里冷嘲热讽了几句,目不斜视地擦肩,快步离开。
出了宴会厅,离通向一楼正门的电梯还需经过一段走廊,大约百米远。走廊两侧是供客人休息用的临时房间。
盛少游低头看手机,管家总共给他打了七通电话,发了好几条短信,他心一拎,皱着眉滑开,还没来得及看,身侧一扇半敞着的门中突然伸出一只细白的手臂,牢牢地抓着他的前襟,把他拽了进去。
盛少游猝不及防,被这突如其来的巨大力道拉得一个趔趄,门板重重合上,房间内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清,只鼻间萦绕着凛冽的花香。
盛少游来不及回忆这似曾相识的花香究竟源自何人,被袭击的恼怒要他下意识挣扎,猛地抬起膝盖,凌厉而熟练地钉向那人的腹部,可一股铺天盖地的压迫力骤然袭来,他瞬时腿软,抬起的膝盖抖得不成样子,两条腿像面条一样软下去。
贴着房门的臀部缓缓地的下滑,被不速之客的手掌稳稳接住。
他搂着他的腰,嘴唇贴在颈侧,鼻息急促地拱,浓烈的花香叫人嗅觉失灵,清冽的气息强势灌入Alpha的鼻间,浓得令人炫目窒息。盛少游被熟悉又陌生的热潮击中,酥麻的不适感顺着后颈的腺体流至四肢百骸,他忍不住软软地闷哼了一声,股间缓缓地潮了。
盛少游是个Alpha,他压根不知道,这股湿热的暖流正是所有Omega都十分熟悉的发热期最显著的征兆。
脑子叫欲念烧成一团,耳朵被人含在嘴里,玩具一样地舔着、吮着,啧啧的水声贴着听小骨直击鼓膜,耳朵嗡嗡直响,心脏跳得发抖。
他妈的,怎么动不了?
盛少游艰难地判断眼下的情况,裤子被人剥下来,细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拽着衬衣夹轻轻地一扯。
吧嗒——
衬衫夹的夹扣无力地滑落,发出轻微又暧昧的声响。
“特地穿给我看的吗?”温软湿润的舌头,舔着他的脖子,低声说:“真漂亮。”
手掌被拉住,手指被迫向下去按紧贴着自己大腿皮肤的皮圈,羞耻让生来野性难驯的S级Alpha感到晕眩。
盛少游一动不能动,像一只虚弱的偶蹄类动物,被人残酷地分开四肢,钉在砧板上,成为捕猎者嘴边最鲜嫩多汁的那块肉。
密集的吻落在软绵的腿根里。
黑暗中,盛少游看不见对方的脸。
冰得没有一丝杂质的嗓音,轻柔地响起。
“把屁股抬起来。”
“干什么?”
“我要用。”
力量悬殊,绝对的上位者利刃般的破开皮肉,叫嚣的欲望叫Alpha被迫雌伏。
极度的屈辱与痛楚之下,S级Alpha的意志力逐渐摧枯拉朽,溃不成军。
盛少游牙关紧咬,软弱的声音却仍不受控地从齿间地溢出来,断断续续的,如同他时而清明时而混沌的意识。
“好痛——”被人当做Omega使用的顶级Alpha汗如浆出,碎发湿漉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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