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一愣,随即嗤之以鼻:“整天待在江沪垂帘听政,天高皇帝远的,别哪天P国的老窝被人端了都不知道。”
“盛先生担心我?”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那盛先生会收留我吗?”花咏凑过来,表情很依赖,认真地问:“如果真有那一天,我就来投靠盛先生,吃你的,用你的,永远乖乖待在你身边好不好?”
他的神情实在太认真,太理所当然,好像很期待这一切真的发生。
如此逼真的喜欢,深刻的爱慕都镌刻在那双澄澈的眼睛里,有着令人失魂落魄的漂亮。
这份致命的吸引力,让盛少游几乎忘光了原本想要说的话。
这个世界上没人能对着这样一张脸,说出拒绝的话。
花咏会永远乖乖待在他身边。
这怎么可能不好?
但想到昨日窃夜的胡闹放纵和下半身难堪的疼痛,盛少游咬了咬牙,凶狠地挤出两个字:“不好。”
“我最讨厌丧家之犬。”他推开椅子站起来。
花咏没有生气,也并没有很失望,好像被盛少游拒绝才是常态,是本该如此的事。
他抬起眼,目光温和又平静,一瞬不瞬地看着盛少游说:“哦,原来盛先生喜欢赢家,那正好,我很擅长赢,永远不会输。”
......
早上九点刚出头,陈品明就已经等在X Hotel的大堂。
“你们盛总被人绑架了。”接到常屿电话时,陈品明几乎心脏停跳。
此刻,他心绪复杂,一直反复琢磨着常屿在电话里说的这句话。
盛家很少与人结仇,盛少游怎么会突然遭到绑架?难道......
想到此前X控股曾和HS集团联手针对过盛放生物,又想到那个突然就从HS集团沈文琅的Omega秘书,摇身一变成为X控股实控人的兰花味俊秀青年,陈品明的一颗心惴惴不安。
他给盛少游打了好几通电话,但电话一直无人接听。
陈品明如坐针毡地在大堂坐到下午两点,仍然一无所获。
就在他犹豫着是否应该采取进一步行动时,盛少游终于从顶层专属电梯中走出来。
陈品明长舒了一口气,忙不迭地迎上去,“盛总。”他顾不得失礼,伸手撸起盛少游的袖子,上下打量着他,焦急地问:“您有没有受伤?”
盛少游手腕上的伤视觉冲击力很大,乍一看,乌紫破皮的手腕像被人割了一刀——那是歹徒捆绑时绳子捆得太用力,而留下的痕迹。
花咏第一时间就找医生看过。
伤口经过精心处理,消毒后又上了药,此刻已经淡了许多。
Enigma的永久标记不仅帮助盛少游净化了血液中的**,还使得他皮肉伤的愈合能力也大大增加。
眼下,手腕的红肿已经消了,但淤血散开造成的大片的青紫仍旧触目惊心,看起来极为惨烈。
破损的地方虽然已不再渗血,但也足够让忠心护主的陈品明心里一揪。
“怎么会弄成这样,您报过警吗?犯人在哪儿?”
“陈秘书。”花咏走过来,不动声色地掸开陈品明扶着盛少游手腕的手,对他客气地笑了笑,说:“犯人已经到案了,你不用担心。”
陈品明被这淡淡的一瞥,扫得头皮一麻,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您、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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