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的话,盛少游甚至觉得Alpha和Alpha也没什么不对。
这天,他们在盛放的病床前接了一个莫名的吻。
也不知道是由谁先开始的。但等到意识过来时,四片嘴唇已然相接,他们急遽地喘息着,急不可耐地交换体温和唾液。
作为生来的驾驭者,两人都不甘示弱,抢夺着对方口中的氧气,契合度高涨,信息素交缠着,筑成一片牢不可破的茧把他们紧紧纠缠、包裹在一起。
X控股特效药的效用很好。昏睡许久的盛放好转明显,虽然,他的意识仍然算不上不清明,但近来开始频繁出现了短时间的清醒。有时是几秒,有时是十几秒。只是短暂的清醒并不持续,总不被人发现。
这一天,当他从黑甜的昏睡中醒过来时,正值清晨太阳最好的时候。十点多钟的太阳光线透过玻璃窗照射进来,投射在床前交缠的人影上,把世界照耀出一道亮眼的光晕。
盛放被刺目的光线激得眯起眼,他模模糊糊地辨认出,站在他床前和另一位男性青年拥吻的,正是他最引以为豪的长子盛少游。
年轻真好啊。
盛放扯了扯干燥的嘴唇,露出一个淡淡的笑。
在父亲病床前,忍不住想要亲吻的对象,应该是深爱的人吧?
盛放努力想要看清那个Omega青年的脸,但失败了。眼皮重若千金,他疲乏地闭上眼,昏昏欲睡。
朦胧间,突然想到自己和初恋接的第一个吻。
那个和他一样,骄傲的、骨子里谁也看不起的孩子,终于也有爱的人了吗?
真好啊……
花咏大概是个铁肺,盛少游被他吻得逐渐缺氧。意乱情迷间,他感知到花咏微凉的手指正沿着他的后腰往下滑。
这个擅于引诱的小骗子,激烈地同他接吻,在凶狠掠夺他口腔中氧气的同时,一边抚摸着他敏感的腰臀,轻柔的动作里夹杂着浓重的欲念,却又如同安抚易感的小动物那样小心翼翼。
柔软的指尖灵活地下滑……
盛少游浑身通电般地一颤,背脊一下窜过一道陌生又熟悉的热意。他“唔唔”地示意花咏住手,可对方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花咏抱他抱得很紧,盛少游不得不用手肘狠狠顶开他,才得以气喘吁吁地中断。
“你疯啦?我爸还躺在这儿呢!”
花咏仍旧没说话,眼里水光更甚,非常温柔。
“说话!”
“抱歉,盛先生。”他又软软地开始道那种能让盛少游迅速心软的歉:“是我没有忍住。都是我的错。”
其实,哪儿有错?
年轻没错。
爱欲也没错。
......
当晚,X Hotel 9901号套房内。
花咏洗完澡,水汽蒸腾地坐在床角,灰色的真丝浴袍半披半穿地拢在他身上,里头真空得十分明显。白晃晃的胸口沾着水珠,让本来捧着平板在读一本生物产业技术期刊的盛少游根本无法集中精神。
花咏火上浇油,竟隔着被子来摸他的腿:“盛先生,你在忙吗?”
难道他忙得不够明显吗?
盛少游猛地一抖腿,把他的手抖落下去:“离我远点儿。”
花咏从床尾站起来,屈起膝盖单膝半跪在床面上,面朝他笑道:“那怎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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