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少清一口气将腹稿说完,瞄着盛少游的脸色又道:“你再帮我一次!最后一次!我以后一定会非常克制!再也不去赌场了!”
对他在澳特区的离谱行径,盛少游早有所耳闻,但见盛少清似乎真有悔改之意,也就没再多说,问他:“输了多少?”
盛少清:“三千七百多万。”
盛少游眉头一蹙:“这么点钱也值得你来我这鬼哭狼嚎?你妈没给你零花?”
盛少清被他数落得一愣,心里的忿恨愈发鲜明,静了几秒才说:“她给的都输光了。”
盛少游无语地揉了揉酸胀的鼻根,拨通茶几上的内线电话,叫陈品明把的他私人支票簿送进来。
几分钟后,尽职尽责的陈秘书推门而入。
盛少游开了张三千七百万的支票,把支票推给盛少清,警告他:“没有下一次。”
这么快?
盛少清接过支票,心里欣喜若狂,脸上却丝毫不露,“痛心疾首”地点头道:“谢谢大哥。”
拿了到钱,盛少清也没立刻走。他又坐了几分钟,说了许多客套话,才终于起身告辞。
盛少游腰臀酸软,站不起来,按着沙发扶手试了几次,终于彻底放弃,他扭过头面无表情地嘱咐陈品明:“你去送客,送完就可以直接下班。”
“那您......”
盛少游瞪了一眼站在门口正朝他无辜眨眼睛的花咏,咬牙切齿地说:“花秘书会送我回去。”
陈品明点头称是,领着盛少清走了。
四下无人,花咏这才进了会客室,弯下腰轻松地把盛少游从沙发里抱出来,附耳道:“盛先生真会撒娇。”
“你活腻了是不是?”
“没有。”花咏张嘴飞快地咬了记盛少游的耳尖,满意地看到那一小块皮肉迅速染上了粉,笑眯眯地说:“只要盛先生在我怀里,我就是再活五百年也只嫌太短。”
刚接受了永久标记,首次迎接易感期的Alpha敏感万分,吹个风也觉得煎熬。花咏搂着他下了地库,回到酒店后,两人再次纠缠到了卧室。
肆意纠缠的兰花味信息素让盛少游避无可避,浑身是汗湿漉漉得像刚从水里捞出来。可作为始作俑者,花咏丝毫没有悔过之心。
盛少游的身体很热,花咏搂着他,吻他汗湿的鬓角,突然想到刚才盛少清那抹小人得志的笑意,动作幅度都小了下去,他默默点评:“盛先生太好骗了。以后我要看紧一点。”
......
盛少游花的那三千多万效用惊人。自表态要悔改后,盛少清的确安分了一阵。
不仅每天都会去盛放病床前待上一阵子,还时不时给盛少游发消息关心他的身体,叮嘱他不要因为工作辛苦就苛待自己。
那些言辞恳切的信息,盛少游很少回复,但每一条都会看。
面对异母弟弟迟来的关心,他不是不感动。可偶尔抽空,回复个“嗯”字,就已是他的上限。
他和盛少清不睦已久,突然演起兄友弟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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