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因此,在高途这条朋友圈的底下,有好几个同事的头像跟在沈文琅之后。他们热热闹闹地跟风老板,对高途所发的内容表示赞赏与鼓励。
相较之下,高途为数不多的其他几条朋友圈底下,就显得格外冷清了。
沈文琅的手指往下滑,一条又一条地看着高途的朋友圈。
暗自抱怨高途发布的内容太少,而且极少配照片,大多还是转发公司发布的、和公司发展有关的快讯。
沈文琅的阅读速度很快,没过多久,高途的朋友圈就拉到了底。
沈文琅意犹未尽,头脑一热,索性从高途发的第一条朋友圈开始点赞,一直点到最新这条。——几分钟内,他足足给高途点了三十几个赞。
另一头,注册了新微信,打算开始新生活的高途,对此一无所知。
这天,他醒得很早。睁开眼时,眼前黑了一阵,他不得不平躺了一会儿,才勉强缓过神,攒足力气从床上翻身坐起来。
头晕很,想吐,浑身上下像被卡车碾过那样,酸疼不已。如果每个Omega孕早期的症状都如此严重的话,地球的人口,将下降至少一半。
这么想着,自己给自己努力寻开心的高途淡淡地笑了笑。
洗漱完毕又匆匆吃过早餐,他坐到电脑前,开始着手翻译一份商务文件。
翻译的活是他临时接的。因人工智能的普及与网络翻译软件准确度的日益提高,甲方给的薪水并不高。但线上居家办公,是高途眼下唯一能接的活。
好在,他尚且有一点存款,房租也明显低于市场价。
高途和妹妹临时借住在一处新公寓里,房子是老邻居的,因此价格低廉。
不久前,高途幸运地在回家乡的车上碰到了故人。
那是老房子对门邻居的哥哥,比高途大两岁,是个很健谈的、笑起来有酒窝的Alpha。
“小兔子,你也回家吗?”十几年没见,他完全没有生疏,自来熟地和高途攀谈,说高途:“你和小时候一样,一点都没变。我刚才一眼就认出你了。”
离开故乡时,高晴才两岁。和高途不同,她对这个过分热情的Alpha没什么印象,看向他的眼神里充满戒备。
“这是?”那位阳光开朗,热络如人口贩子的Alpha指着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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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晴。”抢在高途开口前,高晴主动回答,并反问:“请问你是哪位?怎么称呼?家住哪里?和我哥哥很熟吗?抱歉,我哥哥不太会拒绝人,而我根本不认识你。”
“没关系没关系。”面对高晴一连串炮仗一样辛辣的逼问,邻座的那个Alpha竟一点都没生气,反倒爽朗地笑了笑:“原来是晴晴啊,一转眼都长这么大了。我是马珩,以前就住你们家对面。你不认识我是应该的,你们搬去江沪时,你才丁点儿大。能记得我才怪。”说着,他又笑起来,“这些年,我总想起你们呢。小兔子以前常带着你来我家捞金鱼!哎,时间过得真快!”
马珩身高很高,看起来很真诚可靠,也很念旧,他笑眯眯地说:“我现在在杭市工作,这趟是请假回家看我外婆。你说巧不巧,咱们居然这样都能碰上。”
“你外婆?”“捞金鱼”和“外婆”这两个词提醒了高晴,她想了想,问:“你外婆是高婆婆吗?”
“是啊。”马珩好像真的很爱笑,露着一口洁白的牙,对她说:“没想到你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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