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臭花生让盛少游疼。
大的这个则让他累得抬不起手臂。
爱和被爱一样令人上瘾,像毒-瘾那样难戒。
被老中医担忧的花咏精力旺盛,倒是盛少游体力不支,呼吸起伏,几乎睁不开眼。
他像个攀岩的旅人,艰难地紧贴着陡峭的崖壁,悬空着进退两难。
可每当他叫停,脸颊便会落下一个鼓励的、羽毛般的吻。
花咏对他的一切都势在必得。
好像盛少游就是世界上最后一块蛋糕,花咏必须得很努力,很大力地角逐才抢得到。
脆弱稀薄的奶油融化下来,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上,甜蜜、罕有,永远吃不厌。
脊骨出了汗,被一截一截,润潮地吻去。
尽管动作很大,但花咏的吻却一直非常、非常的温柔。
凌晨一点,盛少游按着腰,冷脸下床去了浴室。
花咏跟在他身后,一路甜腻腻“盛先生”、“盛先生”地叫,却还是被无情地关在了淋浴房的玻璃门外。
隔着透明玻璃,手摸不到,眼睛却一眨不眨,盯着自己费尽心思才哄骗到手的所有物。
水流徐徐,汩汩流过身体,顺着线条优越的腰滑下去。
隔着玻璃,花咏目不转睛。在充满水蒸气的浴室里,他觉得干渴。
“盛先生,要不要我来帮帮你?”
盛少游闭着眼冲淋,水汽蒸腾在俊逸的脸上,脸颊发红,却只当没听到。
趁他闭眼无暇,花咏悄悄推开玻璃门,轻车熟路地脱了松垮的睡袍,动作轻柔却不容抗拒地贴上去。
“没完了你?”
盛少游不客气地给了他一肘子。
Enigma痛觉低,当初被盛少清捅穿腺体才难得觉出点痛,这回,被Alpha一推,却立即娇滴滴地“嘶”了一声。
这一声很管用,盛少游力道果然小了不少。
没再继续遭到顽强抵抗,花咏继续不依不饶贴上去。
这一次,盛少游没再请他吃拐子,只是皱眉冲淋,任他抱着。
“少游。”
他突然叫他的名字,用他最喜欢的声音和样子。
盛少游一滞,直觉没什么好事。
果然,花咏贴着他,手指像灵蛇,声音甜蜜如伊甸园高悬枝头的苹果。
“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盛少游想说不好,但花咏的反应很明显,贴着他,假装民主地征求他的意见:“好不好嘛?嗯?”
盛少游被他蹭得心和腿一样软,说不出好,也说不出来不好。
他只来得及迟疑了一秒,便被牢牢吻住了。
……
在浴室洗了半天,连嗓子都被水汽熏得暗哑。
眼角、鼻尖、嘴唇无一不泛红,盛少游把荒淫无度的P国“暴君”推出浴室,恶狠狠地说:“滚吧,再这么下去,明天上不了班了。”
“我替你去。”
“替我去干嘛?搞死盛放生物,好让你们X控股在江沪也一家独大?”盛少游的眼神犀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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