雇用了一万名群演扮演游客,一定给到您一行最愉快的游玩体验。”
“爸爸。”小花生从盛少游身后探出小脑袋,好奇地问:“什么是群演?”
盛少游无奈地回答:“是演员的一种。”随后,他转过头猛瞪了一眼正一脸无辜望着他的花咏。
花咏的理由非常充足,他认为这一切都是出于安全方面的考虑。
面对这个铺张浪费,却依旧富可敌国的X控股话事人,盛少游无法反驳。
因为就在不久之前,他们的确遭遇了一场绑架。
事情要从七夕那天说起。
过节那天,恰逢周六。沈文琅一早就约了花咏和盛少游,希望他们能配合他一起带着小朋友,说服高途出门吃顿晚餐。
这些日子,为了尽可能多地制造浪漫氛围,一向以自我为中心的沈文琅已经黔驴技穷。
毕竟过去他所有挑不出错的社交安排,都出自高途本人之手。因此,当情况变成沈文琅需要背着高途制造浪漫,他便明显开始左支右绌,捉襟见肘。
花咏答应得很爽快,尽管他也不想和电灯泡一起吃饭,但比起陪拒绝出门打算留在家里和小花生看动画片的盛少游,两家人一起出门过七夕显然是更有趣一些的安排。
沈文琅情路坎坷,虽然连孩子都有了,但追求高秘书的这一路磕磕绊绊,走到如今也没走出个结果来。
据非官方消息,截止到这个七夕前,沈文琅已经向高途求了七次婚,七战七败,却从不气馁。
大概是他这份百折不挠的倒霉劲感动了盛少游,在短暂犹豫后,盛少游同意了共赴晚餐的邀约。
周六白天,沈文琅和盛少游一起出席一场商务活动。他们同伴侣约好,活动结束后直接在晚餐地点碰面。
临近六点,花咏和高途带着两个孩子一起从家里出发。
花咏心血来潮决定自己开车,高途坐在副驾驶座,两个孩子则在后座的儿童座椅中兴高采烈地讨论动画片的情节。
他们定的餐厅位于一处被划为历史保护建筑的洋房中,门口是横纵相交的两条逼仄单行道。
花咏的车行驶到路口,突然遭到了追尾。巨大的声响把正开心的两个小朋友吓了一大跳。两个小家伙不约而同地安静下来,转过头瞪大眼睛看向后车窗。
一个矮胖的司机从追尾了他们的铁灰色轿车上下来,神色紧张地敲了敲花咏的车窗。
“实在抱歉,先生。”
花咏缓缓地下了一点窗,抬起脸,从缝隙中对他说:“不要紧。”
那位司机见到他明显一怔,眼底划过掩盖不住的惊艳,愣了几秒,才道:“要不劳烦您下车,咱们交换一下联系方式。”
花咏狐疑地侧过头,他明艳的五官和素白的脸,让人不由联想到笼罩着清晨薄雾的睡莲。
“不必了吧。”花咏说:“我不介意,你可以走了。”
司机再次愣住,但他没有走,反倒伸手来拉驾驶室的车门。但花咏把门锁得很死,所以他没能拉开。
“孩子们,看。”花咏转过头,对后座的两个小家伙做安全教育科普:“不要乱给陌生人开门,包括车门,平时和人沟通最好连车窗都不要下太多,否则会很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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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咏!”
花咏诧异地看向打断他的高途,却意外发现副驾驶座上,高途脸色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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