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榷接过,很无情地把浴室门关上,有点模糊的声音伴随水声从门后传出,“别烦。早上刚做过。”
早上做过晚上就不能做是什么道理?左筝然当做没有听到他说的这句话,月兑掉衣服,拉开浴室门走了进去。
沈榷草草裹上浴袍从浴室里出去,像是逃跑,连头发都忘记帮他吹。左筝然笑了笑,收拾好自己出来时发现他不在卧室,又看到小客厅的地灯亮着,便走到小客厅,往露台的方向看去。
一点猩红亮在浓稠无边的夜色里,随着风的来去忽明忽暗。
经过仔细的观察,左筝然发现沈榷对烟草没有很深的依赖,只在心情不好或事后来上一支。但独自躲到露台,显然不符合他事后躺在左筝然怀里和他分抽一支烟的习惯。
左筝然拉开露台门,从沈榷指间拿走剩下的半支烟,放进自己口中,把他围在栏杆和怀抱中间,“怎么躲在这里?”
沈榷说:“有点心烦。”又补充道,“写论文写得烦。”
“还以为是我刚刚表现得不够好惹你生气。”左筝然在他嘴唇上亲了亲,“如果是的话,一定要告诉我,我的售后服务很好,可以重新来。”
沈榷忽略左筝然乱七八糟的发言,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突然环住他的脖子,抬起下巴去亲他。
白天草坪刚修剪过,两人在带着青草香味的暖风里接了一个从温情到激烈再到近乎撕咬的吻。左筝然感受到他的反常,身体向后躲,“等下……”沈榷却没给他继续说话的机会,又追上去,把他压在露台门上,继续加深了这个吻。
烟支燃尽,火光消失。
左筝然拍了拍沈榷的月要侧,没问他怎么了,只是笑着说:“干嘛这么凶?嘴巴都被你咬破。”
沈榷把脸埋在左筝然的胸口,氵显热的呼吸通过单薄的浴衣扑在他的皮月夫上。左筝然安静地等了一会儿,听见他说:“左筝然,我有一个要求。”
“请说。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左筝然又为沈榷对他的要求严谨地划定了范围,“离开我,不爱我,在论文致谢上不写我的名字,吵架让我去睡沙发,陪Yori比陪我时间多,拒绝我的共浴请求,规定一周只能做几次,出门不报备同行人性别,随便对陌生人笑等等等除外。”
沈榷倏地抬头,“你早就对我有很多不满了吧?”
“没有。”左筝然说,“我对你哪里都很满意。”
“那你说的这一长串是什么?”
左筝然说:“只是在说如果你提的要求是其中一个的话,我就会当做没有听到。为了避免你说了等于没说,还是不要说出口的好。”
“谁会提出门不报备同行人性别这种要求?是不是前两天我说去见导师,你来接我的时候看到什么了?”沈榷说,“有七八个同学都在,难道我还要列张表发给你吗?”
左筝然感觉话题在朝一个比较危险的方向发展,很有可能今晚他就会可怜地在沙发上睡觉,便说:“你的要求是什么呢?怎么说着说着就开始聊别的,专心一点。”
被左筝然这样胡搅蛮缠一通,沈榷因为看到他现在连瓶浴液都拿不稳而沉沉压住心脏的伤感突然就散了。他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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