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天呢,他竟然把这件事记到现在,实在太小心眼了。”
左筝然在他耳边唠唠叨叨了一长串,甚至连用三个竟然用来加深语气,沈榷每个字都听到了,但没往脑子里过,只敷衍地应付他说:“兰图哥终于开窍,这很不容易,你不要说他了。”
后面左筝然又絮叨了什么,沈榷已经想不起来了,但现在他怀疑如果他今天不能让左筝然在李兰图面前有底气地说一句“有人送花有什么了不起,我也有很贵的花收”,他的这一天恐怕不会那么顺利地结束。
基于此种考虑,沈榷在蜂鸟大厦周边的花店里,挑选了一束非常昂贵,乘坐飞机到达枫城的进口铃兰。
布鲁农场和蜂鸟大厦相距26公里,拥有同一片蓝色的天空和同样灿烂的阳光,沈榷在停车场停下,给左筝然发了条信息,问他雨在哪里。
左筝然没有回复,时间也还早,沈榷等了一会儿,等来左筝然催促他的信息。
沈榷很少来公司,这样高调地抱着花来,对他来说更是头一次。坐在车里又纠结了几分钟,他才拿着那束铃兰往电梯口走去
只是送束花,这也没有什么。而且不是下班点,看到的人应该不会很多。沈榷自我安慰着,在电梯到达十六楼后,他还是遮遮掩掩地把花藏在了背后。
左筝然的助理在电梯口等候他多时,笑眯眯地和他打了声招呼,带着他往走廊尽头的方向走去。
沈榷知道左筝然的办公室在哪,便说:“Clara,你去忙吧,我自己过去就行。”
“Lane不在办公室哦。”
“没事,我等他一会儿。”
两人说着话,走到了一扇木门前。Clara在门前停住脚步,没给沈榷任何反应时间就将门推开了,“请进吧,沈榷先生。”
沈榷的感觉很不好,他警惕地探了个脑袋进去,又立刻缩回来,小声说:“我不进。”说完转头就走,但没走出去两步就被从会议室里冲出来的左筝然揪住了卫衣的兜帽拽了回来,“不是说了不用来接我吗?怎么还是来了。”
沈榷瞪他一眼,左筝然笑了笑,“还带了花来,好漂亮。”
在会议室门口拉拉扯扯太难看,沈榷只好面带微笑和会议室里的十几位西装革履的高管打了招呼,又皮笑肉不笑地小声对左筝然说:“我去办公室等你。”
左筝然付出许多努力才让自己表现得十分风轻云淡,他顺从地点头,在沈榷离开时,把那束花从他手里抽出来带进了会议室。
会议本就已快结束,沈榷在办公室等了不到十五分钟,就看见左筝然脸色不太好看地走了进来。
沈榷放下手里的杂志,问他:“干嘛摆副臭脸?”
“我不想要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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