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毛绒绒的小东西,黑泽阵就从来都不喜欢。
琴酒就更不用说了。
这混蛋素质极差,像发卡一样一看就很弱的小东西,他不一脚踢飞都不错了。
更何况现在她还要主动送给他。
没有抢来的乐趣,琴酒应该更不会要。
不出所料。
琴酒面无表情地从她旁边错身而过,然后——
他拿了。
朝崎爱丽丝:“???”
朝崎爱丽丝茫然地望着自己空下的手心,又抬起头看琴酒:
“你竟然喜欢这种东西?”
“不喜欢。”
琴酒冷漠地移开视线。
那你拿什么??
朝崎爱丽丝觉得这混蛋可能又吃错药了。
不对,他现在的“药”好像只有她。
这几天,朝崎爱丽丝躺在他旁边。
除了做气氛组以外,最大的作用其实还是给他治病。
这种摸摸才能治病的方式最开始让她
觉得有点奇怪。
但多试几次就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腹肌摸多了也不过就是块肉。
朝崎爱丽丝觉得自己还是多睡一会儿比较实在。
有时候她都没醒,脑子还迷迷糊糊的,就被琴酒把手拉过去贴两下。
虽然朝崎爱丽丝这几天没计数。
但她估算着频率,琴酒身上的伤大概已经被她治得差不多了。
这混蛋身体一好就开始想着搞事。
伏特加今天给她带杂志来,大概率也只是顺便。
最大的可能,应该是要来接他出去找某个倒霉鬼的麻烦了。
朝崎爱丽丝看到,琴酒把那个毛团状的发卡扔到一件外套的口袋里。
紧接着他就套上那件长外套,一声不吭地走出了房门。
伏特加在他背后左看右看。
先是看了看朝崎爱丽丝的表情,又望了望琴酒离开的背影。
不知道想了些什么。
他猛地低下头,说了一句:“大嫂,我们出去一段时间。”
接着就脚底抹油般追上了前面的琴酒。
朝崎爱丽丝:“……”
远远望着离开的两人,朝崎爱丽丝心中除了无语就是无语。
呵,这家伙果然还是这么混蛋。
之前琴酒在诊所里就只是把她当成一台能说话的呼吸机。
现在不需要她的治疗效果了之后就丢在一边。
算人的价值是精确到秒了吗?
她暂居的这个安全屋里基本什么东西都没有。
除了一些必要的家具外,和睡大马路其实没什么差别。
但即便这样。
琴酒刚出门的时候甚至连个钥匙都没留,主打的就是一个钱货两清的态度。
果然资本家的心都是脏的!
朝崎爱丽丝在心中唾弃琴酒这种行为,又觉得他实在很不会做生意。
就看他身上那诡异能量的长期效果。
琴酒至少也得等到,他能确认自己不会再受伤了才和她终止交易吧?
现在他这么一声不吭的走了。
大概是觉得自己的身体够铁,而她现在没什么用了?
想到这里,朝崎爱丽丝不禁摇了摇头。
但爱丽丝除了感叹琴酒果然是个混蛋以外,也没什么特别的情绪。
本来她就相当随遇而安。
钱货两清就清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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