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阵平想了想,还是没忍住说了一句:“搞个假的出来是什么意思?”
朝崎爱丽丝觉得他在问一些废话。
这就像警察在问犯罪分子:“为什么要印假/钞?”
答:因为真钞票印不出来啊。
她要能直接把黑泽阵从另一个世界弄过来,还需要这么麻烦吗?
朝崎爱丽丝拍拍自己的脸:“今天我好像说太多了,趁我脑子转不动的时候,你在故意套我的话吧?”
松田阵平没有否认。
每次朝崎爱丽丝累得晕乎乎的时候,都是她最脆弱的时候。
不管是抱她也好,还是套话也好,她几乎都不会拒绝。
她甚至会下意识变得话多,来掩饰她说话没经过大脑思考,还会故意颐指气使地指挥他做这做那,想掩饰她现在其实很好欺负。
看起来……其实可爱得有点过分了。
话音刚落,朝崎爱丽丝就单手撑住烘干机,坐直身体,往旁边指了指说:“衣服洗好了。”
松田阵平看了一眼,从洗衣机里拿出她湿掉的外套说:“哦,那你下来,现在要用烘干机。”
“我不要动。”朝崎爱丽丝开始任性了。
松田阵平都没和她争辩,直接单手把她抱了下来,另一只手把湿衣服塞进烘干机里,开始调档位。
朝崎爱丽丝木着脸:“我饿了。”
松田阵平没回头:“回去给你做饭。”
“不要,阿笠博士上次说你做的饭很难吃。”朝崎爱丽丝开始挑刺。
松田阵平:“……别造谣了,那是因为食材有限,阿笠博士那个身材能受得了和你一样只吃藜麦和蔬菜吗?”
朝崎爱丽丝:“那你为什么不给他弄其他的?”
松田阵平知道她在无理取闹:“阿笠博士那么大年纪,早该控控血糖了。”
朝崎爱丽丝:“这是虐待老人。”
松田阵平无所谓:“你还虐待我了呢,我说什么了吗?”
朝崎爱丽丝不服气:“我怎么虐待你了?”
松田阵平看了看自己抱着她的另一只手:“怎么虐待?那你先给我下来,自己站着,洗个衣服还要照顾你,我就算是八爪鱼手都不够用。”
朝崎爱丽丝超大声:“想吃八爪鱼。”
松田阵平:“……”
朝崎爱丽丝侧过头,发现他的表情忽然变得有点奇怪,还问:“怎么了?”
见她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刚刚在说什么,松田阵平叹气道:“吃完你就过敏死了。”
朝崎爱丽丝打了个小哈欠:“没那么严重,能舔一舔。”
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咬牙:“朝崎爱丽丝。”
朝崎爱丽丝:“?”
松田阵平:“你说话不动脑子的时候真的很过分!”
说完这句话,他臭着脸把烘干机的门“砰——”地一下关上,看起来像很生气。
朝崎爱丽丝完全没懂他的少男之心又在哪里受了挫。
她感觉自己迷迷糊糊的,似乎下一秒就要睡着了。
事实上,她也的确就这么失去意识了。
再次清醒的时候,朝崎爱丽丝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一楼的沙发上,身上搭着一件干燥的,有清洁凝露香气的外套。
松田阵平没在旁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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